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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男口女)H/淅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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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喜欢/跑!



月下的水生花远没有白栀想象的漂亮。

它们的寿命比预想的更短。

因为生得太仓促,根未能深深扎进土壤里,所以茎叶都格外纤细,初时尚能撑住,随着时间流逝,下面被水泡得有些烂了。

自水而生的花,却被水腐蚀。

花仍是鲜嫩的——不看其它地方的话,仍赏心悦目。

月垂在水里,像被水中的藻咬住了,纠缠着。

水波漾出来的月色波纹像月亮颤抖的挣扎。

白栀在看花,淅川在看白栀。

“姐姐。”

他才开口,白栀便不耐的深吸一口气。

若没有要取元阴印记这回事,做了也就做了,双修能多升些修为。

虽因他那根肉棒硬得太顽固,时间拉得太长,但他是顾着她的感受的。

做的整个过程中,时不时的往她体内送灵气补她。

她不亏。

但这是骗。

骗就会心虚,心虚就会逃避。

被他这样一步步的堵着逼着面对,她凝眸,抬眼,看向他。

尚未开口,他便知她想说什么。

他道:“头回吃肉的狗,都是这样的。”

淅川的手无意识的撩拨着水,偶有顺流飘下来的花从他指缝间溜过。

他接着说:“没人例外。”

少来,她怎么见其它人没这样?

淅川说:“表现的不在意,脑子里不知道已将颠鸾倒凤的香艳画面回想了多少遍。”

淅川靠近她,唇边挂着沾着欲气的笑。

月下水泊里的花不诱人,倒衬得他的眼睛格外诱人。

深紫色的眸底被水光反射出的波衬亮了些,让那本略沉的紫调的透亮了不少。

里面毫不掩饰的渴望在此刻都不再让白栀那么抵触。

因为太纯粹了。

所以显得……干净。

想到这个词的时候,白栀心下猛地一惊。

这念头才冒出来,就被她一脚踩灭了。

火星子都没燃。

他说,“姐姐方才看我的眼神不一样,我喜欢看。真漂亮啊。”

“是吗。”白栀应了一声。

“他们装,是因为面子比舒服重要。”

“你不要面子。”

“我要和姐姐舒服。我要……”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嘴上就被贴了缕灵光。

话堵住了。

可哪怕没说出口,内容也已经进了白栀耳朵里似的,让她越来越心里发毛。

“回去吧。”

“不再看花了?”他把那缕灵光揭开,在指尖暧昧的揉着。

“看过了。”

“房里的床脚木都老化了。”

“能住。”

“动起来吱呀的响,也……”

“……”

在他指尖揉着的白雾挣扎着散开,重新聚在他的嘴边,还没堵住,他便用手再轻轻捻上去,抓住那一丝雾,然后笑问她:“姐姐想到哪里去了?”

雾的白被迫绞在他的手指上,是水光的反射还是他做了什么,看起来很潮湿。

白栀看着他。

他根本不掩饰已出卖自己的眼神。

嘴上装得说的是正话,眼里那心思张牙舞爪的往外飞。

管管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收了神通吧!

……

来时借着法器,不觉得远,用脚步步丈量这路时才发现它的长。

越向下,白栀便越频繁抬头。

这座山下的树交错着长得很乱,杂草丛生,几乎没有人能下脚的位置。

艰难前行不多时,便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

苍天大树密密麻麻的生着,树叶一点缝隙都没留,四周都黑沉沉的,月光星辉无法透进来。

唯有她掌心亮起的白色小光点照亮了周围。

她不免回头。

山上有那样好的景,还以为常有人来。

淅川看着她:“那样的景色,和花一样,只是为你绽放的。”

法器飘直她的脚边,稳稳地悬着。

白栀踏上去,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补足了,他的垂眸变为平视,望着她,“我也可以同乘吗?”

白栀看也没看脚下的位置道:“太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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