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游走。
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但在触到疤痕时仍会微微一顿。
白栀就怕这一顿。
她的心高高的提着,不敢松懈——尽管这一点用都没有,他若想动手,她必死无疑。但她没有松懈。
他的身体重量压下来。
白栀几乎无法呼吸,更要命的是身上传来的痛感,不触已会浑身疼痛,遑论被他这么压着。
她的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口腔内只能发出黏腻的水液搅动声。
越吻越深。
她要喘不过气了。
缺氧的窒息感。
甚至连咬他都做不到。
很快就没了力气,终于在这个不算暧昧的吻里疲惫的闭上眼睛。
睫毛颤着。
已没了最最初时主动勾缠着吻他的热情,手仍被他束着高举过头顶。
感受他的唇缓缓松开她的,再轻轻吻了几下,顺着她的脸颊,吻到耳边,含住耳垂,用舌尖拨动。
她呼吸加重。
他齿间用力,咬下去。
疼!
耳垂被他的牙齿狠狠咬着,他的舌尖勾勒着耳垂的轮廓。
还想再问。
太想知道那个答案。
但已再问不出些什么了。
他闭上眼睛,呼吸声越来越重,就响在她的耳边,鼻息热热的,被咬着的位置疼得像被火灼着。
感受他的唇吮吻着到脖子侧边,细密的吻着向下。
他似乎又看见肩上的伤了,呼吸略沉了一些,然后唇越过那里,吻到锁骨,到胸。
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胸上,然后一掌握住左边,用嘴含住另半边。
虚弱会让身体过分敏感。
对痛过分。
对快感亦然。
所以那根滚烫的性器抵在穴口时,小穴已经湿淋淋得染得整个腿心都晶莹得满是水液了。
双腿被他轻易分开,但没有立刻将鸡巴塞进去。
她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动作,在这一瞬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无限放大,直到整个房间里都是。
咚咚咚的锤着她的耳膜。
那份委屈终于快将她那些坚硬的外壳刺破了。
也许真是大病一场,人会变得格外软弱。
灼热的温度靠近了,她的腿再被拉开些。
滚烫的龟头在她穴口蹭了蹭,那坚硬的东西似乎兴奋到跳了了一下。
抵在穴口,热烘烘的,蓄势待发。
他似乎还在看。
视线落在她微微开合的小穴上,鸡巴吐出的清液就黏在她的穴口上,将那小东西染得愈发晶莹,色泽漂亮得像熟透了的蜜桃。
粉,但透着漂亮的红。
不安分的鸡巴直想往里面钻。
酥麻的痒意让他下腹都紧收着。
他忍着躁意,目光一寸寸从她粉嫩多汁的小穴上扫过。
这细而笔直的小缝看起来可不像能吃下他的性器的样子。
这种差距让他手指收紧到微微颤动,画面如梦。
她不安的微微动了动身体。
穴口就轻轻摩擦在龟头上。
诉沉喘息一声,对准了肉穴,直接将龟头顶了进去。
够湿滑,够紧致。
他舒服得后脊酥麻的被快意覆满,不可控的喘出声,直接将肉棒往里硬捅进去!
她难忍受的痛哼出声,费力喘息。
他比常人还要低些的体温压下来,和她同样一丝不挂的紧贴在一起,因为她温暖的小穴的吮吸而染上灼热温度。
裸身相贴,触感极佳。
她这身子真是软软娇娇的柔嫩。
嫩穴因为身体的不适紧得要命,本能的蠕动着裹在他的性器上。
他索性一插到底,耻毛贴在她的外阴上,磨着她。
诉沉本就敏感的身体被极大的快感笼罩,咬着牙也仍旧从喉间发出性感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