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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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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触星



一束强光带着极大的力卷在她的手腕上,牵引着她的手腕狠狠扎进去!

血月崩裂!

她下意识偏开头闭眼。

耳边只听一阵呼啸的而过风声,她的脸颊被冷硬的龙爪碰了一下。

好冰。

像霜雪,让她一激灵。

她睁开眼睛,见龙尾将她卷住,屏障升起,把迸溅的血液隔绝。

略感坚硬的气息在她身上裹紧。

龙息洒在她身上。

被圣光洗涤的感觉再来!

他真的不知道凡人之躯能承受的极限到底是多少,源源不断涌入体内的灵力太强,她快要被撑爆了。

他却仍觉得给得不够多——所以眼前的小家伙才会这么小小一只,不见长大。

脚腕上的铃铛因她的颤抖阵阵作响,那条腿被他的气息向上抬起,拉高。

他的视线扫在上面。

脚腕纤细,断了的筋脉早自愈的接回。

它和他给的气息一样蛮横不讲道理——只扭曲的强行将筋脉接住,让它能够恢复身体正常机能动作,所以表层的皮肤是扭曲狰狞的。

红肿还没彻底消下去,和她白皙光滑的肌肤接在一起,看起来多了些凌虐的美感。

脚踝处的那朵花仍未彻底绽开,欲绽未绽的样子格外迷人,像她那一日迎合又抗拒他的漂亮身体。

——他又在想了。

那种滋味。

很销魂。

他靠近她。

在她身上的气息像结成的绳索,勒得越来越紧,完全体现出了他的迫切。

血月崩坏得更厉害,整个空间都开始扭曲,她的注意力又不在他身上了。

屏障稳固如山不动,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伤不到她,她的认真如临大敌在他眼中弹指即可解决。

他将她的脸强行转回来。

这只小小的人又在不满,凝着眉头含怒的模样颇为有趣,他试图模仿,但似乎吓到她了。

指尖又忍不住碰了碰她的脸颊。

紧致的脸蛋肌肤,是有软软的脸颊肉的。

嘶——

好像被他划破了。

鲜血染在他的指尖上,被迅速吸收,他喜欢她的血液融进来时的味道。

她实在太脆弱了。

不禁折腾。

各方面。

光亮聚集在她脸边,但没立刻附着上去。

他想帮她快速恢复。

但挂着欲坠的血珠的凝眉的脸,让他眼中的光芒隐隐跳跃。

毋庸置疑,他本性就是嗜血的。

于是指甲顺着她的脸颊再向下,果然轻而易举划出更长的伤口。

血珠绕在他的指尖,被贪婪的吸纳。

不够。

“故意的?”她察觉到了,将自己的腿往回抽。

剑低着他身体柔软的部分,眼神里带着威胁。

但他不为所动,将她的下巴抬起来,将龙爪更多的贴在她小小的脸上。

剑刺入他的身体里了!

浅浅扎入一点,这是她的警告。

触星再挨近她,“怎么不用力,没力了?”

“要本君借给你吗?”

是看错了吗?

他眼底的暗光浮动,似乎因为这一剑愈发兴奋。

龙尾卷得更紧,在她身上的气息几乎要勒进她的身体里!

她的剑还准备再往里,但被坚硬的鳞片卡住了,拔不出,也无法再深入!

白栀惊讶的看向那一片位置。

衣料很快就被锋利的鳞片划破,身上也勒出血痕。

那片柔软消失无踪,不见痕迹到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她眼中的怒意更重了。

极限的疲惫和这些身体本无法承受的痛感、爽感折磨得她的理智如一根高悬着的丝线,摇摇欲坠。

不耐的杀意越来越多的蔓延上来时,震麟似是轻笑了一声。

他瞥了一眼,毫不掩饰眸中赤裸的欲望,冰凉的鳞片都似乎染上了炽热的温度。

气息悄然卷在她的手腕上。

白栀以为他要将剑拔出,但气息却牵引着她更用力的刺进去!

剑身和鳞片摩擦出的声音刺耳的响起。

白栀用口述得不太熟练的古老语言自他口中念出时带着某种压抑地、冷冰冰地天然威严感,震得她心头一紧。

他说。

“再用力些刺进来。”

“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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