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液和身体里那些躁动的东西强行引起的肉欲来得快，也退得快。

白栀问：“下面的这些震动是什么？”

触星不以为意道：“这里要塌了。”

“让它诞生之力虽不够强大，但它还不至于就此彻底崩坏。不过是随着波动被破坏了阵眼，数百年后，它便会再次凝结，成为新的秘境。”

她颇为意外：“秘境怎会有阵眼？”

外面冷凝的温度渗过来了，带着透进人骨血里的萧瑟凌寒。

如果没有触星，她也会如被卷起的残叶。

“这个所谓秘境，只是神骨结合天地灵气炼化出的一个阵法。是阵，就会有阵眼。藏得深，但有心人总能找到。”他的气息牵引着她的手触在金色的血液上，冰凉浸在她的手指上。

白栀问：“是你？”

“本君若欲毁阵眼，这里早便碎了。”

“是修者吗？”比如……那个来过这里的天玄门天才剑修令湛。

触星道：“凡人。”

“凡人？”

“起码在毁阵眼时，他是个凡人。”

白栀诧异道：“凡人岂能察觉到阵眼光息？”

触星语气随意：“所以是个不错的好苗子。”

“那也该是个有修仙底子的凡人。他……为何要毁掉秘境？”

“此行尚未有人开启机缘，就算他们误以为我开了机缘，心有妒忌，但马上就要到第三层了，是否能遇机缘皆为未知，尚有希望，为何……”

触星打断她：“你开了什么机缘？”

“……灵力恢复，能让你离开，便是他们以为的机缘。”

“原来本君是你的机缘，你好福气啊。”

白栀顿了一下，仍在思索。

触星便道：“在你回来之前，阵眼便已被毁了。”

这更让白栀想不通了。

她又想站起来：“好了吧。”

神息已被消化了四成左右，她实在等不及了。

“这么急？”

“很急。”

“那为什么方才坐得这么稳？”

“越是着急时，越不能自己乱来。”

“就这么相信本君的话？”

白栀默了默，看向触星：“我要你向我立誓，绝不欺骗我。”

“……”

又来了，那种浑身被迅速束缚，无法突破，只能依她所言行事的感觉，又来了！

触星从牙缝里挤出来：“本君触星，向这只人起誓，绝不欺骗她！”

“你方才骗我了吗？”

“没，有！你不信本君？”

其实是信的。

但就是不太放心。

白栀又问：“如果秘境不会消失，是不是代表那些消失过的小精灵在数百年后还会再随着秘境一起重生。”

“不会。”

她不死心：“……一定不会吗？”

“这里面的所有生灵土地，都会毁灭重塑，届时再生的也非昔日的它们。不仅如此，因为崩坏，入此次秘境中的所有人的记忆，都会随着时间快速遗忘。”

遗忘！

白栀心头猛然钝痛。

她不仅救不了他们，还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忘记他们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过。

……

身上还黏黏的，小穴里也在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白浊的精液。

除尘诀落。

白栀将衣裙穿好，站起来，又忍不住向外看。

撑着的手摸到了震麟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