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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沉眉心轻不可查的凝起,抱住她,就保持着下体连着的姿势,将她从水里往岸边带。
走动时,还在嫩腔里夹着的阴茎会来回抽送,这不经意的频率顶操舒服得脚心发痒。
可白栀的注意力在谢辞尘身上。
人心总是偏的。
很多人什么都不做,就会赢。
譬如从前,她一次次的抛下诉沉,奔向其他人。
就连得知双修之后,会增进修为,他也只是备选项。
为了这个备选的机会,他守着这个约定,便是平日里穿衣都会严严实实的拉到最顶层,唯恐她会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话改了主意。
譬如现在。
她只在乎那个少年因为什么不开心,而未曾察觉到他有多喜欢,多开心。
因为什么开心?
……他连开心的源头,都只是因为她想要哄一哄谢辞尘,顺带的牵了他的手。
如果神交不会被轻易发现,他甚至不会成为她的第一选择。
白栀的心总是偏的。
自小如此。
至今未变。
可诉沉不知道这些。
诉沉只知道她来找了他。
在长达三个月的思念之后,也同样想他。
即便是被关禁闭,也要这样来找他。
他只知道。
她。
主动牵了他的手。
只当她又像每一个曾经,即便坐在他的身边,也总心不在焉的想着旁的事。
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着的手指上,仍旧心跳得很快。
他坐在岸边,将她抱着跨坐在他的腿间。
仍旧相连着的下体因此没入得很深。
他喘息着扶着她的腰,帮她稳住身子,亲吻在她胸上。
试图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那长的过分的黑发如墨般的和她的长发交织在一起,落在她的身体上。
好似发丝都有了生命力,因为她肌肤的柔嫩触感而在颤抖。
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手指收紧,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掌心里。
她小的时候,手就那样一点点大。
如今在他的掌心里,还是显得这样小。
可他总恍惚握不住。
只要她能在他的身边愿意停留片刻,也好,也够。
他叹息着,咬她:“专心些。”
起码在这种时候……专心些。
白栀抿唇,视线落回,这一次确定自己用的是神音:“三师兄不是已经习惯了?”
“……你的良心呢?”
“不是刚被你咬掉了?”
“呵。看来我咬得还不够狠,把你那点良心连根拔了算了。”
“嘶——”
不出所料的被狠狠咬了,痛到白栀倒吸凉气。
真狠啊。
他没松口,但吮吻了一口被咬痛的地方,含着,声音变得黏糊又轻到有些难听清楚:
“我不想习惯这些。”
何况……
是这件事。
“嗯?”
白栀真的没听清。
心不在焉太久,她的手搭放在诉沉的肩头上,另一边,一只手和谢辞尘的手牵在一起,另一只手撑着少年的腹肌坐起来。
然后开始上下抽送着活动腰臀。
在这种事情上,她简直无师自通。
不是简单的往下坐。
每坐到底部的时候,都会往前送一点,像他们每次顶胯时的动作。没入得很深。
垂眸便能看见两根完全不同的挺立着的阴茎,被她的小穴吞进。
两根上翘的弧度不同,会抚慰到她不同的敏感点上。
剐蹭而过,舒爽至极。
身下的少年抿着唇,偏着脸,不看她,但呼吸粗重,被吞得深了,紧咬着的牙缝里会逸出少年的轻喘。
一旦开了头,就再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