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只怔怔的看着她，也不知听去了没有。

想，躲起来。

“大众的心。”

“那当日在苍朗峰时，他们你下跪，你为何不跪？”

数字闪了好几下，但最终仍旧落回-11。

白栀轻笑：“说什么傻话，本尊是你师尊，自是和你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何来你我的分别？”

“自尊？”

白栀摇：“侮辱人，不仅仅是下跪这一。”

担心他。

“师尊告诉过弟，弱者，不有这奢侈的东西。”

白栀轻笑一声，“嗯，你近日步很大，本尊还担心你被他们伤了，但见到你时，只见你上只有六师兄的法打的伤痕，为你的步到骄傲。这一上，你得很好，谢辞尘。”

好度：-11（讨厌）。

“是他们学艺不，懈怠修行。”

何来你我的分别……

“那本尊方才说的那些，你懂了吗？”

“……弟没有迫他们下跪。”

他耳垂红到耳，被她的笑颜恍得心的很快，又因为她在笑他，心里有怪怪的觉。

谢辞尘眯了眯眸，“多数人选的，便是对的？”

“从谁的心？”

“不一定是。”白栀，“但在这件事上，你没有破坏门规，你在门规之内，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是对的。可在德层面上，你伤人的手段不仅伤了藏剑峰弟们的，还伤了他们的自尊。所以，会有很多的人讨伐你，哪怕你没有伤到他们。”

“德……如何界定？”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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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是弟一人所为。纵有话柄，也不会牵连到师尊。”

“……似懂非懂。”

谢辞尘的目光窒了一瞬。

白栀摇，“没有标尺，从心而已。”

他的耳垂瞬间涨红，但视线仍不移开的落在她的脸上，定定地凝视着她。

“赞同。”

“谢辞尘，你是弱者吗？”

“嗯，多数人的心。”

本尊……和你一……

她轻笑声。

“多数人的心？”

“嗯，自尊。”

“门规里，轻伤重伤皆一罪论。但谢辞尘，这世界上困住众人的，不止是规矩里的条款，还有德。”

“……”

“我们评判一件事的对错，不仅仅只看教条式的规定，还有德的审判。”

白栀静静看着他，“你赞同吗？”

说，我们……

白栀再：“也许以后你不是，但过去，现在，你是。那么当日，你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