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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手掌在她汗涔涔的大腿上揉,一点一点的帮她放松,向上,摸到了一片湿淋淋的黏腻时,他嫌弃的皱了眉,手指僵硬了数十秒,才继续往下按。
靠近肉穴,她甚至还在往外流,热乎乎的,流得他满手。
他的脸彻底黑了,手刚准备抽回来,就听见她小声问:“你猜是你的,还是我的?”
“……”
真是好不知羞的一句话!
他耳廓迅速涨红,咬了咬牙,想继续帮她按腿,但手僵硬了许久,还是受不了,从她裙摆里把手抽回来。
满手晶莹。
黏糊糊的又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带着浓重的腥味,甜味儿,还有雨后的泥土的味道。
他眼里的嫌恶都快要溢出来了。
白栀看着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沉着脸:“就这么好笑?”
“为什么这么嫌弃它?”白栀问。
“脏。”
“我脏,还是你脏?”
“……”他看她一眼,“都脏。”
“那我离你远点,往后再也不来了。”
“你良心真是……是被拓海吃了吗?元阳取完了,对你来说就没用了?就再也不来了?”
“五师兄又不是狗,我的良心恐怕是被刚才咬人的某个吃了。”
“对,他不是狗,你是。天玄门养不熟的小狗。”
“怎么养不熟,我整颗心都在天玄门呢。”
他皱眉不悦的:“若真的在,倒好了。”
白栀好奇的:“不在天玄门,该在哪儿?”
见他不说话了,白栀哼了一声:“我脏,来这里污了云渺峰的空气,凭空惹人烦。瞧,这不是已经烦我了?”
“阴阳怪气。”
他默了片刻:“还累吗?”
白栀点点头,又摇摇头,掀起他的衣服,往他的手上擦。
已经被擦过很多次了,但他还是被这动作弄得脸色黑沉,“你故意的?”
但没阻止她。
手任她摆弄着,翻来覆去的擦着,擦完也还是黏腻腻的。
她擦的烦了,就松开,不再动了。
他看了看完全被揉皱,又沾满淫液的衣衫,无奈又嫌弃的拿起里衣,没有掀开她的裙摆,而是用手拿着探进去,开始帮她擦。
她侧躺着,双腿夹着,手伸进去很容易,但布料很难。
“腿分开。”
“虎狼之词。”
他脸色微变,“帮你擦干净,你想什么呢?”
“擦不干净。”她觉得小腹总算没有那么酸胀了,“三师兄水多,又射的多。太多了,流不完,擦了也又脏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腿开始微微打开了一点,用腿勾着他的手往里探,“轻些擦。”
“麻烦。”他拿着里衣的手真就轻轻地帮她擦,还不忘顺手拉起旁边的衣衫,将他的腰腹处盖住了。
“不给我看了吗?”她的视线往下。
诉沉盖得更严实了:“没什么好看的,又脏又丑。”
白栀困倦的闭上眼睛,任由他擦着,听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他手里的里衣被完全润湿之后翻转时的声音,他拿出来看见那些黏腻的晶莹时嫌弃的呼吸声。
一切都莫名其妙的好让她安心。
像。
回家了。
睡他简直简单到让白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来的路上那么多的心里铺设,她甚至想过要怎样用药用计谋甚至用强,或者实在不行先去找四师兄,毕竟温柔包容的扶渊看起来,总是要比诉沉更容易扑倒。
可他的嫌弃,冷淡,凶,似乎都是虚架子。
直到他擦完了,似乎静坐了一小会儿,在犹豫些什么,最终还是挨着她躺下来了,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靠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任她这样看着他。
然后,他的视线也回落在她的脸上。
但只是短暂的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就久久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