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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被遮盖在她裙摆下,看不见的,敏感又脆弱的肉柱被挑逗得涨到发疼。
可诉沉仍旧咬着牙,被气到索性不再看她,被吮住的龟头随着他重新贴回地面的动作,发出黏腻的声音从娇穴里离开。
这一下让他急促的喘了一下,视线看向旁边那个被她丢回到原位,不肯坐的软垫。心里不知怎么起了一股无名火,燃得旺盛,语气也更加不善了,“我元阳仍在,身体清白,你不信就待明日去四师兄那里取了法宝测看。不必再查了,取了丹药就回去做你的仁师。”
“生气了?”
“有什么值得我气的?”
“就这么不肯把元阳给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要元阳,你就生了这么大的气。”
“我不是因为——算了,随便你怎么想。闹够了吗,闹够了就从我身上下去!”
“……”
好像真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啊?
“我不想对你动粗。”
甚至开始威胁她了?
倒计时仍在继续。
“动粗?”
她在他强硬的拒绝里,不动声色的将束缚的链条长度放大,湿到不行的嫩腔往他的性器上面主动蹭过去:
“比它还要粗吗?”
“你——”
话落的瞬间,她贪婪肉穴就已经将那根肉棒一点一点的完全吞了进去……
他要说出口的话又一次变成了低哑沉欲的喘息。
她真的……太紧了!
紧到他心慌。
被吮紧的舒适感再一次传来。
颤立的乳尖泛着蜜粉色,她一口含上去,将那颗嫩生生的乳粒留在齿间。
颜色很浅的乳头一碰就粉,再玩弄又变成了嫣红色。
他急促的喘息着,情不自禁的动了动手,意外发现可以活动的空间变大了,双腿也完全可以撑起来了。
想说话,可身体在她的刺激下颤抖不已,他实在控制不好自己的喘息,于是仅存的理智试图将这场荒唐性事中的主导权抢过来。
他开始向上顶胯。
完全深入。
只一下,就溃不成军的喘息声更重,完全与最开始的出发点背道而驰了。
他实在是太敏感了。
抽插时肉棒带出来的清液滴在他的小腹上,温度很快就消失了,凉凉的贴在他的肌肤上,他脑海当中响起了他说他水多时的语气。
脸颊羞红,更用力的往上去顶操她。
脑海里全都是分明她更湿,水更多。
想说出来也让她羞恼一下的,但只要一张嘴,就是止不住的呻吟,他真的要被自己这没出息、受不住她撩拨的身体气死了。
“嗯……哈啊……”有力的插进拔出,让她也小声的娇喘起来,和他的交织在一起,仅听声音,都足够能脑补的出是怎样一场淫靡羞人的酣畅交合。
他不断的挺腰,不论是被绑在一起用力的双手,还是手臂上的青筋,都看起来很色情。
舒服到他抽气。
他的起伏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阴囊甚至会因为他的起伏,往上飞起来甩打在她的皮肤上,很快就沾染上了爱液,拍打的声音变得黏腻。
退出去的时候,嫩腔会极为快速的收紧,再进来时,龟头又会一层一层的将嫩腔顶开,完全操进。
它期待的迎接,已经不再满足于这个深度了,还想要更多,恨不能把一整根都完全吞进去。
她开始往下压胯。
红润肿胀的龟头被完全吮着,整根进入的刺激感让他咬紧了牙关。
“等——啊,等等——”
他倒吸着气。
白栀停下来了。
盈满情欲的渴望的眼神望着他,她水润的黑眸里的忍耐和期待都要让他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