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责怪自己，我知你在想的一切，但这一切都是我的选择。而你的选择，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布兰特顿了顿，又。

接着逃亡吗？可是……他还需要布兰特这个份吗？

听见布兰特后一个问题，少年神情变了，他收敛起那温柔的笑容，神锋利：“帝国派来了追捕您的成员，其中一队分支……就是利维坦族，您必须尽快离开黑狼星球，否则，这里很快……”

“小雌虫，跑的还快。”

…

一声沙哑的嗓音在布兰特之前，回答了拉克莱斯。一火红的影从远方逐渐走，火焰在前方开，窜到布兰特脚边。

布兰特受着少年手上略凉的温度，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确定了少年的份。

在他成长在研究所的二十年，雄父没有对他想要的事行任何预，可他和雄父就是无比的默契，总是能理解对方想要的事。

拉克莱斯听见布兰特的话语，这少年似乎愣了愣，手指搭在上回忆的神情，他那长长的睫微微一颤：“叛族者？那位利维坦上的纹——非常完整啊。”

“如今大人让拉克莱斯跟随着您，此后无论山远，刀山火海，我将不辞苦劳，为您而存在。”

他顿了顿，微微皱起眉：“很快，就会爆发战争。”

他无比肯定的相信，这就是雄父会说的话。

他忽然笑了，伸手了少年柔的耳尖，布兰特：“什么为了我而存在……你是独立的吧！”

“在找到你……自己想要存在的理由前，跟着我也可以。不过，你总得告诉我。”

雄父想对他说的，其实是“无论你想要替我复仇，或者脆彻底抹去‘布兰特’这个存在，成为不被追缠，全新的自己，都是你的意愿，我都支持你。”

“您不知吗？”拉克莱斯，“被当借的雄虫，就在黑狼星球中。”

“布兰特大人，”拉克莱斯声调微微上扬，他双手托住布兰特两颊，这略矮了布兰特一丝的少年，用一担忧的神看着布兰特，“请不要自责，大人让我转告您。”

布兰特抬起，跟前的少年对视。那双绿的眸闪烁着温柔的神，明明看起来比布兰特年少，却散发了包容的气息。

布兰特那痛苦和怅然若失的内心，因此被安抚。

虽然他知雄父的错一直是错的， 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嘶……”布兰特倒一气，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他挠挠，“你说的利维坦，可卡莱尔是叛族者啊？”

“——是的，非常完整。”

那只利维坦指尖夹着雾气袅袅的烟，神情有些慵懒。

少年忽然单膝下跪，在布兰特耳边，用那空灵的声音，温温柔柔地：“我是隐翅虫族唯一的嗣，因为大人救下我而存活。”

布兰特慢慢蹲在地上，手指自己的发拽着，叹了气，眶慢慢的发。

事到如今，他忽然失去了目标。

布兰特表情有些可不思议：“战争？你是说帝国和联盟的战争？在这里？”

“你没事把我从卡莱尔那抢过来，是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