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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想我让我同她们‘那样’,那就是你,还想要同我‘那样’咯?”他宠溺地一拍小东西裹在薄衫下的肉臀。那两瓣柔软,如此小巧,他一手就能掌下大半。
“怎么?不怪我叫伽罗碰你了?你也真是,若非你的小脾气倔得很,不插一插,就是不肯为我吐蜜,我也不至叫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占了我最疼怜的小徒弟便宜……”
原来是这样。原来,都是自己在不明所以的情形下无理取闹,才给师尊惹出了麻烦。他虽觉得失了童贞,有些可惜,但只要师尊心里是有他的,他便没有了寻死觅活的理由。被伽罗拥抱也好,被别人拥抱也罢,只要师尊真心爱他,他的身子,怎样都无所谓。
至少现在,师尊回搂在他后腰上的温掌,让他安心百倍。
原来师尊不是讨厌我,在交合的时候不是不想碰我,只是那时候在我身后挺入的人,不是他。可是……
梵罗见小花妖支吾着、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他还想问点什么,却又羞臊不敢言明:“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你那样苦求,你身后的伽罗却毫无反应?”
正当小花妖惊异于、师尊与他的心意相通时,梵罗又一点他的鼻头道:“当然是我不准他的碰的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小东西被别的男人摸了去。”
向来专司吐蜜的小花妖,此时忽然觉得,师尊的嘴,才是会吐出甜言蜜语的莲花口。
下一瞬当他看见,被他匆忙丢弃在神木脚下的四角魔铃,重又奇迹般的,在师尊的指尖下化出,摇在他面前轻响,他的眸里,又闪出了璀璨的星光。
“啊,我说为何遍寻不着它的踪影了?原来是被师尊你偷拿了去……”他不假思索,便抬手一抓,可掌下却捞了个空,不由娇嗔道:“师尊——”
“那日我一直在旁看顾。见你的小手乱抓,却怎么都是扑空,有些心疼。且为了让你相信,与你交合的人确然是我,我就把魔铃送到了伽罗手上,有意让你抓了去。”梵罗一边说,一边把铃铛,系回了小花妖腰侧,“呵别急,该是你的,总是你的。师尊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再要回来之理。”
小花妖盯着那枚金铃,以指尖一戳,铃音清脆,徐徐搅乱了他的心曲,好似是师尊对他痴情的回应。
他忽然抬首,以认真极了的口吻道:“师尊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帮你永久抑住体内魔火,彻底解忧?我知道那一定很难,如若简单,凭借师尊通天的本事,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了。但我想知道法子!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不管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小东西眼里闪动的光,叫梵罗凝视了片刻。魔尊读懂了那份坚定,他也不必要再做隐瞒:“法子,并非没有,且天底下若说有人能助我,那还真真是唯有你才可以。只是要想达成目的,恐怕会要你付出,难以言喻的艰辛,才能将自己的身子,锻造成我专属的炉鼎……”
6.仙魔对弈繁花棋,花妖自淫吐蜜,魅惑仙心
繁花琼海之上,百花尽绽芳华。被抽空灵气的地脉,自从孕育出小花妖、这一朵人间仙葩后,恢复了大半年的光景,终又重现生机。这里是处于仙魔两界之间的秘境,仙界的灵气,辉映魔界万物的绚丽,全都汇于此地。
繁花烂漫,花朵由其下纵横交错的灵蔓托了,肆陈于一望无垠的视界之中,开出五彩缤纷的艳丽。可唯有花海中央、那横纵一十九朵花阵,拼组而成的“万花棋格”,端着一派、与周围景致格格不入的素淡。那三百六十一朵灵花,全都闭锁着花苞,犹如羞涩的少女,在等待棋主的召唤。
“哈哈哈哈!梵罗,你今日怎么好兴致,想起寻我对弈来了?你与我切磋多年,也从未分出过胜负,某人不是曾言,若非有了必胜我之把握,便再也不来此地,白白耗费心力了么!”
其中一根藤蔓上,栖坐着一位白衣银发的男子,目色桀骜,柳眉轻挑,手持一柄迎风的白苏拂尘,尘扬之处,直指对面而坐的劲敌。这一位,便是与魔尊梵罗齐名的无上仙尊——凌天。
对面侧卧于另一根蔓上的魔尊,照旧是一派慵懒悠容。他轻挥一把麟骨扇,朝着目空一切的仙尊,浮起淡淡一笑:“呵,昔日你我对弈,确然是聊遣时辰而已,难分胜负,兴许是我未尽全力?可今日你又怎么知道,我的心中,不是早已想好了胜你之法呢?”
以麒麟血骨为材的羽扇,拥有通体赤红的扇骨扇柄,捏在梵罗纤长白皙的指间,别有一番奇谲瑰丽的风采。玄色的麒麟魔羽,随扇面的轻拂,而炫出幽幽的乌色雾云,将魔尊一等一美男子的容姿,掩在蒸腾缭绕的淡雾里。
“哦?梵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想必棋手也是。废话勿多,直接让我见识你如今的棋力高下吧!”
银眉一竖,仙尊率先落子。只见三尺拂尘一舞,携起一道仙风,凌天眸光所落之处,便是某朵紧阖的花苞,蓦然绽出了素白重瓣之时。
一朵花开,一粒子落,一局棋启,仙魔对弈。看起来似是万事俱备,却是独缺一味、揪人心魄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