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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还不承认!”王爷也不多废话,直接掀了锦被,露出双儿自个儿脱得光光的两腿。那两条白玉柔滑的纤脂中央,一只嫩粉嫩粉的艳色美贝,正翕张着,阵阵吐水,再不以唇舌去舔一舔、吸一吸,恐怕啊,就要流到铺盖上头,脏污了棉絮。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王爷心里,已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他偎身前,就是还要再摆个谱,“怎么样?要不要舔?要舔,就求本王!”
小双儿顿了一瞬,嘴唇一憋,似要委屈落泪,可又给生生地逼回。他忽然抬张着腿,狠狠地一踢王爷的心扉,随后又跟受刑似的撇过头去,将活色生津的下身,毫无保留地呈到了王爷的视线。
罢了罢了,念在他这是第一次,就跟大姑娘上轿似的,总不免难为情。他这举动,较之先前,已然奔放了许多,这欲拒还迎的一踢,就算是“求”过了。
王爷如此进行了一番自我安慰,顿时又觉面上有光,找回了先前丢失的颜面,于是乎舔着唇瓣,凑上了那一口漏淫水的壶,就勤勤恳恳地“耕作”起来。
“啊,啊啊……狗王爷,狗淫贼,你的狗舌头,舔得我太舒服了,再舔,再舔啊啊啊……”
这是小双儿第一回“真香”。
又过几日,戏码在茅房。小双儿正直直地站在、镶着几圈金边的木桶前头,抖动着小肉茎,一抽一抽地射着尿水。他虽有雌穴,可从未试过以女穴排尿,据说双性人多是天性如此,除非,经过了特殊的调教(此处作者的伏笔!)。
“嗯……”排尿的畅快,让他口里吟着,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身子,香肩一晃,堵着鼻孔的红枣儿,也冷不防地掉下来。
下头的黄水还在淅沥,他立刻不自觉地,就伸手去接那颗枣子。
大户人家的茅房,也有不一样的讲究。在出恭的便桶旁侧,摆着一方台几,上头搁一个金盘儿,里头堆满一颗颗大红的干枣,排列得像座小山。每当有人如厕,受不了那熏人的气味,便从盘里捻起一粒枣来,堵在鼻孔中,隔绝臭气。尤其是出大恭时,时辰较久,就全靠了鼻内的枣子,来维持一方的体面。
现下里小双儿已尿完,但亵裤还未提上,他手里攥着那枚红枣,慢慢盯着瞧,竟又若有所思。他想起了王爷初次为他舔穴,还将一粒泡羹的湿枣儿,塞进了他的花穴里去要他夹碎。
啊……现下想来好生羞耻!不知那时,他吞下枣泥去时,口里会是个什么腥骚滋味!
可心里虽这样想,双儿手里的动作,却与羞耻,背道而驰。双儿不由自主握着枣子来到逼口,颤抖着指尖,轻轻一推——“啵唧”,泌着淫水的骚穴吞没了红枣,如饥似渴地吸压,摩嚼。
“嗯……嗯……好、舒服啊……”于是他再也不愿吐出来了,决计就这样含着,夹着枣儿四处走。
正当他打算转身离去时,眼角瞟到一个东西,确切来讲是一本书,蓝皮儿黑字儿的,写着五个字——这么羞人的东西,怎么随便放到这里来!
可他心里虽这样嗔怪,自也是架不住好奇,要拿起来瞧一瞧。略略翻了几页,尽是些“不堪入目”的秽图,各种羞煞人也的交合姿势,看得他脸红心跳。
这淫贼六实在是为人太污了!居然连出大恭时,也要坐在木桶上头翻阅春宫!
正打算鄙弃甩去,却又见封脊上头写了一行小字,似是给书编了一个序号——“欲书房坤架癸字部”。
这六王爷呀,真是一个精研房事的妙人,他皇兄有“御书房”,他呢,亦在家里头设了一个“欲书房”,还以乾坤八卦、与天干地支为名,给每本春宫都编了序列。譬如说,这本“坤架癸字部”,便是第二号架上的第十部书。
这都什么叫人作呕的收藏!这淫贼六,怕是恨不得八妻十妾、天天轮换着伺候陪床吧!死淫贼、臭淫魔,就该一把火去烧了这些书,为世间除害!
思及此,小双儿这就去了,媚穴里头,还含着一颗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