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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着仍旧骑在上方、像被点了静止穴的少女阴道。
那是一个象征,是被旧日社会的封建道德、纲常伦理塑造出来的心魔。那个女体阴户,是关了林先一辈子的密室,是囚禁他一生的密闭牢笼,是困住林先、秦翠娟、以及大大小小林氏一家子的硬木棺材。而它现在,休想再困住千年后的林纯然,和他随着轮回的漫漫长路、一同滋长起来的爱。
魇魔舔上林纯然小巧的耳垂,蠕动着灵活的舌尖刮弄几下,又“啾”地吮吸一口,像是在品味一颗奶糖。随后舌头又撬入耳内软嫩的沟回,两片魅笑的薄瓣中吐出字句,就像此刻烫在林纯然耳蜗里的热气一样熏醉撩人:“那我要进来了哦……可以么小纯然?”
林纯然已处于飘飘欲仙的迷蒙状态,操木板的紧张心态随风飘远了,取而代之的,是止不住的期待。他努力翕张着穴口,抵住了顶在他入口处的蘑菇肉首轻挲,希冀着快些将那巨物吞入,好填满他空虚的身心。
被魇魔的指头拓得差不多的穴口媚肉,不由自主搅挤着,吐出一些涓涓的肠液暖流,被男人的指尖带出,像在哭泣着,邀请更粗硕的东西进入。
“嗯、啊哈……操我!”林纯然乞求的声音里带着湿意,他整个人化作了一滩水,“干我吧魇!把我干上天!呜呜呜……太爽了啊啊!”肉穴终于含进了巨物,起初是试探的拓入一点,便又抽出来继续舔他的敏感耳肉,麻痹着那一点点初入时撕裂的痛楚。
林纯然的小穴适应得很好,很快便吸附着茎身,将魇的肉刃吞进去更多,还不知餍足地晃动着臀瓣,时而往上顶动“木板”,时而落下,让男人把他的内部给彻底贯穿。
红嫩的穴口撞在魇魔的囊袋上,恋恋不舍地发出“啵啵啵”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复又抬起,复又落下……
男人见他这么快便享受起来,便也觉得欣喜,收紧臂弯搂紧窄腰,挺动着健实有力的腰胯,将贪婪的肉具送得更深。忽地感到身上人身子一搐,穴内媚肉像是鱼嘴得食似的忽地紧收,口里发出“啊”的一声媚调。他眸色一沉,瞬间化为席卷一切的墨黑,对准了林纯然的骚点,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啊啊啊!顶开了,就快要顶开了……”林纯然能感觉到那个“班花塑像”,似是有从内部裂开的前兆,于是高呼着,十指紧紧扣住了拥抱着他的魇哥哥,“啊!这该死的棺材板!老子们日穿它啊啊啊啊啊……”
砰通!砰通!砰通!两个紧密交叠的臀丘震击着床板。林纯然的穴口内,紧紧夹着魇魔的肉具。魇魔把破棺而出的勇气和力量,通过亲密无间的交欢传递给了林纯然。两根肉具,在身心相融的爱欲中化为了一体,化作了一柄无坚不摧的肉刃,击穿时光的棺盖,击穿轮回的虚空,击穿一切、阻止有情人终成眷属的阻碍。
他们的爱欲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吟、一浪爽过一浪的高潮中升华,渐渐攀上顶峰。
终于,在两人同时抽搐着囊丸,汹涌“出精”的一刹那,胯上那个“木头人”,终于从阴户的中央,迸开一道裂隙。他们射出的不是精水,而是耀目到令人睁不开眼的闪光!“轰”地一声,幻觉的梦境支离破碎,盖在林纯然头顶的棺材板骤然爆裂,温暖的井水灌进来,淹没了林纯然的神智。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又看见了一轮、在水底柔柔波动的明月。
抱着他的墨发美男,闪着星辰一样璀璨的眸子,微笑着对他说:“小纯然,这一次你一定要回来哦,我就在这里等你。一直,一直等你……”
当林纯然的意识,渐渐融进月息之门时,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小指尖上,还留着与魇哥哥紧紧勾在一处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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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师,你相信前世今生吗?”一个问句,随着电波信号而来。
齐悦放下手机,回味着学生林纯然给他发来的那句短信。过了许久,他点动着手指打下一个字:“信。”
是啊,他怎么能不信?他自己,不就是某位先祖的转世么?转世者的身上,兴许都背负着前世未还清的债吧……
他这样想着,转过头看看躺在沙发上玩消消乐的餮。男人翘着二郎腿,一派悠然自得。昨天夜里,那人可没少将他折磨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