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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小莲蹙着眉狂扭玉体。
“别、别这样,雷、啊雷希哥哥!别这样对小莲啊!”
可无论小东西如何苦苦哀求、挣扎反抗,摇晃着胸前的一对玉乳,企图脱离禽兽的魔爪,可非但无济于事,且那颠波耸动的玉涌,只诱得雷希更加看红了眼,腹下的一柱烧得铁硬。此刻什么竹马情深、仁义礼智,全被雷希忘到了脑后,他的眼里只有一对亟待蹂躏的大奶,以及两粒嫣红挺立、淫荡得勾他来吸的珠蕊。
“唔……唔啊、啊啊……!”
小莲仰着脖颈,胸前一对柔荑,被野兽抓在手里,捏得变了形。本是一对圆润饱满的玉球,硬生生被握成了长条的木瓜,乳汁激涌,没命一般从乳孔里飞溅出来。
雷希像只哈巴狗一样伸着舌尖,流着涎水,张大了嘴去接乳泉。没能射进口里去的奶水,喷了他一脸,眉上、颧上、喉头上,全沾染了醇香的乳白。他兴奋地如淋甘霖,直呼着“小莲,用你的奶水给哥哥洗脸,”眼里含着变态的疯狂,和扭曲的侵占欲。
“嗯哈……啊啊雷希哥哥……雷希哥哥你不要舔了,小莲已经……啊已经射空了,没有……呜呜没有更多的奶水了哈啊……”
雷希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地舔,拼命地吸,哪怕乳晕已经被拧得胀成了深紫,哪怕楚楚可怜的乳孔,再也挤不出来一滴,哪怕小莲已经痛得涕泪横流,他还是只知道狂暴地索取,干脆以牙齿叼着乳头,舌尖抵着乳孔,猛烈地嘬,很快口里便有了血腥气。
“呜呜呜,好痛,好痛,你咬痛我了,小莲出血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小莲简直不敢相信,这人是曾经护他疼他的雷希哥哥。他只觉得趴在他身上的这个人,简直像个恶鬼,一个他完全不曾认识过的陌生人。那人的哈喇子,濡满了他的娇乳,因再也吸不出奶而愤怒,在他白嫩无暇的乳球上,留下了一道紫黑色的牙印——若邪神见了,定要心疼。
小莲的血气,让雷希更加地嗜血癫狂。他眯起促狭的双眼瞪着小莲,虎口一紧,就逼上了他脆弱的脖颈,眸中含满戾气:“你这个小贱人!小骚货!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流血了!我问你,那天你和邪神一起设计把我召去,请我观赏那一出‘大戏’,当着我的面被触手捅破了处子穴,流了那许多血,你们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嗯?!在我面前表演恩爱吗?还是想要证明,你有多淫贱,小花逼里多欠干,嗯?!”
“没有,我没有……”小莲百口莫辩,无力地泪如雨下,“我怎么可能和他一起设计你?雷希哥哥你忘了么?是我求他放你走的,雷希哥哥求求你不要误会我,求求你!”
“哈哈哈哈!你求他的?你就在我面前演吧。是谁浪逼里一边挨着操,还一边爬过去亲他的?你和他不是早就勾结好的,鬼才信!怎么,不放我走,难道还真想杀了我不成!师莲你究竟想要害我到什么地步嗯?!做了人家的祭品,还要把我勾去看你们交媾,害得我夜夜发春梦,娶了媳妇也不能人事!你就这么欠操,这么想让我干你是吧?好,让我来成全你!”
14.被竹笛狠狠插穴,肚里异种窜动吓尿炮灰攻
“雷希哥哥,你醉了,你醉了呜呜呜……这不是你,这不是我认识的你,求求你醒醒,醒醒啊!”小莲难受地挺着身子挣扎,巨乳里的奶水,如同他瑟缩的悲泪一般瀑垂。
他的双手被雷希剪了,动弹不得,压在床头。酒后显出本性、化身为淫兽的男人,另一手按在床板上急急摸索,借着幽淡的月光,想要去抓取那条乳香满溢、被小莲拆下来的裹胸纱巾。讽刺讽刺,那本是临行前,爴送给他的某种“信物”,可当下里,却被试图强暴小莲的男人,拿来充作捆绑的绳索。
小莲泪眼婆娑,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觉得过去的十八年像是白活了,到头来,竟连他最牵挂的男人,他都从不曾真正认识过。他认命地合上眼,任泪水在颊上淌出一片温湿。他反抗不了,被邪神拥抱的时候是,没想到面对最疼他的雷希哥哥,也是如此。
那一头的雷希,急急喘气,一边勾起不远处的纱巾,嘴里还不干不净,说着禽兽一般的话语:“真的是小骚货,奶水又涨起来了。你被那个九爪怪物操过之后,好像更会泌水了呢,上头的奶是,下头的小嘴儿是不是这样,待会儿哥哥好好地给你查查……这是什么?”他不堪入耳的话忽然停了,甩了丝巾,将原本藏在底下的竹笛拿起来。
“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别看,你别看!”小莲急急否认。那原本就是打算送还雷希的东西,既是成亲礼物,也是与往昔的告别。但此时此刻,小莲最不愿意的,就是被雷希发现,就好像那样,会泄漏了他喜欢过他的秘密。
可竹笛还是被雷希攥了起来,握在手里,意有所指地念出了那四个字:“百年……好合?呵,呵呵……”雷希冷笑着,目色里像藏了寒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