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长官沉沉的不赞成的目光，格莱西姆能和一众军官们抱团去抢名额。

自从以全满绩从军校毕业之后，格莱西姆基本就没见过纸质书籍了。军队里纸张累赘而难以保存是一方面原因，所谓的上层人们对纸书的垄断又是一方面原因。在习惯了用神力直接输输的星际时代，在纸上写字是件非常费时间的事情。而所有能够杀时间的古老传统基本都逃不过成为一小分人自我标榜之文化的命运。就算在军校里，借阅纸书也是需要申请的。像这样将一堆书直接放着任客人挑选的事情，果然只有在自我标榜贵的地方才会发生。

等待雄的时光的确是无聊又使人难受，格莱西姆最后没忍住，真的找了一本来翻阅。

他……朝自己走来？格莱西姆一时间怔愣在座位上，不知这是什么发展。

友善的笑容，微微张地、要将空气吞脚底里一样了气。的确是很净低调的味，雪的冷冽纯粹味非常淡，但又确确实实在周环绕着，虽然不像侍者说的一样“令人心旷神怡”，但格莱西姆仿佛觉得自己没那么张了。

格莱西姆通过玻璃的反光隐约看见他们走到了一个死角，侍者用份铭牌刷了一下，墙上便裂一个黑绰绰的，亚雌在前侍者在后一起去了。

“您要是还觉得等得无聊，不妨看看纸质杂志。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在座位下方的暗格里，您用人保账登记一下就行。”亚雌给完建议，附赠一个依旧灿烂迷人的笑容，与侍者一起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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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莱西姆还没升上军官之前，每年都报名参与军团内的竞选，只是可惜年年落选年年被人痛揍，只能鼻青脸看着胜者们坐上飞艇去主星比赛。名义上是代表军团去比赛，实际上是去享受快乐幸福的带薪休假。

突然，经百战的军官察觉到不对，猛然抬起来，发现方才那位前往隐藏房间的亚雌去而复返。他脱掉了那件与发同的大衣，换了件领的白衬衫，漂亮的锁骨和清晰的上半块肌，袋里的朵倒是原来的那支，只是看上去开得更艳了。

排除隐形炫耀的因素，格莱西姆还谢他们放了最新一期的。他是“伊排”的忠实粉丝——或者说，有哪个军人不追捧伊排呢。

他们不仅对所有已公开个人信息的雄行排行，每年还将所有收的一半捐赠军，指名作为各大军团的军费。没有扣除成本的纯收啊，四舍五是慈善了。作为报偿，各大军团需要派人报名参与伊排母公司组织的竞赛。对于真正经历过战场的军人来说，这商业气氛厚而基本没有生命危险的竞赛就跟游戏一样。更别说参与者在竞赛中获得的奖金与观众的打赏金照发不误。

格莱西姆翻到军团长排行一页，一如既往看到自家郁刻薄的长官位列八十二个军团长之七十三位。作为一个捞金慈善的机构，伊排每年都让雄的粉丝们撕得腥风血雨，只为了让自己心仪的雄在排行上前一两位，却非常不搞事地以颜值而非以武力给军团长们行排行。格莱西姆所属的第五十二军本来不是这么菜的，前军团长在任期间年年卫冕，换了长官后却年年垫底。平日饱受欺压的军官快活地八卦着上司，逐字逐句看完了编辑对自家长官的刻薄评。

此时离他们相约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