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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迭希不想,他说:“我想看着你,亲爱的。”他的语气委委屈屈的,“上次就是后入。亲爱的,我不能看着你吗?”
余泽吐槽他:“上次是哪次?你还记着呢?”
“我不管。”周迭希努力表示出自己的诚意,他痴痴地笑着,拉着余泽的手,让他家亲爱的去试探他的后穴,“已经为亲爱的湿成这样了,所以,你从正面操我,好不好?”
余泽心软了。好吧,他就是也有点急迫了。那软肉故意用力吸着他的手指,好像是努力讨好他一样,实际上,他刚刚操进去,周迭希就要软下来了。
他发出急迫的、濒死一样的呻吟,就好像只是刚刚插入一个龟头,他就要被操死了他一样。余泽侧头瞥了他一样,懒得理会这家伙的表现。
每次都是这样,但是周迭希似乎又能保有一份独特的冷静,让他高潮的那一刻,细细品味——并且回味——余泽操他的每一个瞬间。他越是表现出对余泽的神魂颠倒,那一幕幕就在他的心中回味得越多。
他痴迷地望着余泽,想亲他,但是余泽一边操他,一边说:“不准亲。”
周迭希震惊:“为什么不准?”
“你刚刚才给我口过。”
“……亲爱的居然嫌弃自己吗?”
余泽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啊。”
周迭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但是他也不敢做余泽不让做的事情。于是,他只能垂着头,将心神放在被余泽操着的地方。他的穴肉一收一缩,水声明显,显然是觉得爽了。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余泽把他的后边儿操开了,等能顺畅进出的时候,就捏了捏他的屁股,说:“我开始了?”
周迭希有点慌张,可惜他慌也没用,下一秒,他就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
每一次,每一次余泽都喜欢折磨他的前列腺,那种叠加起来的、层层叠叠的快感,汹涌而来,让周迭希恍惚觉得,他还没有实现让余泽尿在他身体里的野望,他自己就得先被余泽操尿了。
而后者,余泽反而不会介意。
周迭希搞不明白余泽对于一些事情的态度,所以他只能温顺地听从余泽的想法。他隐藏、压制了自己许许多多的想法,可是他甘之如饴。这就是余泽,他喜爱的人。
如果他连他喜爱的人的话都不听的话,那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他还能做什么呢?他只能像是一个疯子,一个傻子,就疯疯癫癫地,依旧是个活物,却没有活着。
余泽让他觉得,他还是活着的。
在床上的时候,被余泽操哭,操到高潮,操到尿出来,操到失去神智,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和余泽,他们相连的性器官,他们跳动的心脏,他们对彼此炽烈的爱欲……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余泽让他觉得,他还活着。
余泽狠狠地顶弄着他的前列腺,自己也因为被周迭希夹得紧,而呼吸凌乱并且急促。周迭希痴迷于余泽,痴迷于自己给余泽带来的改变。他呻吟着,并且紧紧地拥抱着余泽。
他希望余泽操得狠一点,再狠一点,让他记住每一场性爱。他甚至希望余泽对他做一些……做一些过分的事情,怎么样都可以。他是他的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