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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传给西塞尔一张照片。
第一眼西塞尔以为是兰斯,细看又有一些的不同,照片上的人将头发漂成了银白色,右耳打了三排耳钉,身材更加削瘦一些,穿着不是很正经但特别性感的军装,手里捏着一支皮鞭。
背景则是两架令人眼花缭乱的刑具。
……怎么说,虽然兰斯从来不是乖宝宝,但叛逆起来也从不是这个方向。
“……这是,阿尔伯特?”
舒曼得意地笑了:“就是他,地下俱乐部头牌S珍贵影视资料!夫人如此纤细柔弱,要满足这样可怕的男人,一定很辛苦吧?如果想要换一个温柔的风格尝鲜,这是我的通讯代码……”
他被阿尔伯特单手扔出去了,并且加入了访客黑名单。
第13章
他不过是比我年长,兰斯想。
明明在同样二十多岁的年纪,阿尔伯特面对强权者一样无能为力,被迫娶了根本不爱的女人,又成为了完全失职的父亲。
似乎是将情感的压抑发泄到了战场上,制造出了许多残酷的胜利,被自由联邦连篇累牍地抨击。
如果西塞尔遇到的是那时的阿尔伯特,应不会爱上他吧?
兰斯注视着跪在地上的皇后,猩红的披风覆盖在黑色的礼服上,与沉重的后冠一样让人透不过气。
他曾在白皙的脖颈上落下过许多个吻,知道西塞尔其实适合轻薄明亮的衣料。
什么都不穿时也非常美丽,他会用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他全身蒙上淡淡的潮红。
皇帝与皇后坐在王座上,一个英俊威严,一个美丽绝伦,看上去那么相称。
可西塞尔看上去并不快乐。
像是困在黄金笼中的夜莺。
父亲不过是比我年长。
明明是我先遇到他的。
明明他和我在一起时最快乐。
第17章
奥古斯都——生活版——社死区
[主题:养伤好无聊啊,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社会性死亡经历吧,让我快乐一下]
[?人言]
[那我先抛砖引玉吧,我刚来奥古斯都时以为夜莺是个真人,坚持写了三个月情书,一想到军纪处在默默传阅就觉得很社死]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不认识帝国之花吧?以为是真人还写情书性质更严重啊!]
[我看你不是社死,是大脑缺钙]
[楼上错了,楼主很钙,钙里钙气]
[那我也说一个吧,有一次我喝醉了申请纾解服务,特别执着地要点夜莺算不算社死]
[挖矿警告]
[看来军衔不低啊,上校以上才有资格见到人形投影,我们只能听个声]
[当着人家儿子的面意淫家长还被抓包算不算社死,我大声喊老婆]
[???]
[说实话,太不礼貌了,一定要好好道歉,万一给小朋友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儿子成年了吗?]
[倒是成年了,一脚把我踹翻在地]
[这不活该么,离异家庭?]
[不,已婚,但,又不是那种已婚……我觉得叫老婆没有问题,但没想到这次出大问题……]
[好烦啊,话都说不清楚,走后门进的军校吧]
[@戒色区 这才是你该去的地方,请自动垃圾分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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