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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恨这种无力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恋人痛苦到引发过呼吸,不停地喘气却渐渐窒息,宝蓝的瞳孔微微扩散。
——Cici……对不起……
——能被你以孤勇又天真的方式爱着,是多么痛苦又甜蜜的事情。
阿尔伯特用手捂住西塞尔的嘴巴,强制他呼吸呼出的二氧化碳。
过呼吸的症状很快缓解,黑发美人侧过脸不肯看他,啜泣着用手背抹眼泪。
“怎么上面的水比下面还多。”阿尔伯特拿出手帕,细致地为夫人擦去眼泪,“稍微对你凶一点,就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的手从雪白的臀肉滑到腿根,拇指摩挲那里的灰色纹身“Albert”,然后向上卡住膝弯压在夫人胸前,再次狠狠地操进了子宫里。
“看着我,西塞尔,看清正在操你的人是谁。”
正面进入的姿势,西塞尔避无可避,只能直视丈夫冷灰的眼睛,为温柔下隐藏欲望的战栗不已。
他眼中映出自己的样子,狼狈不堪又荒淫放浪。
敏感的宫口一阵抽搐,死死咬住棱角分明的硕大龟头,主动研磨每一处细嫩的软肉。
一股温热的水流浇在鸡巴上。
西塞尔再次潮吹了。
他忽然很委屈,捶打丈夫的肩膀,因为体力消耗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
“说什么‘复仇与国运就交给我处理,你只要专心爱我就够了’,好像你有多爱我似的……”他一边哽咽一边流水,饥渴的小穴含着丈夫的肉棒不肯松口,“介意的话直接离婚好了!不要喜怒无常地一边和我调情,一边嫌弃我不干净……呜呜呜……”
阿尔伯特继续亵玩夫人的宫口,爱不释手地把玩指印斑驳的细腰,声线又回归了惯常的游刃有余。
“我也是个有嫉妒心的凡人,你不能要求我在得知夫人与儿子通奸,还在为他求情后依旧面不改色。”
他揉搓着艳红花唇中凸起的蒂珠,感觉性器再次被层层绵软的皱褶含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有几缕发丝垂落下来,显得异常性感。
“忘掉那些婚前的经历吧,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我是绝不会在离婚申请书上签字的。兰斯还很年轻,不应该被一段注定无果的迷恋牵绊住。”
西塞尔被操得双眼失神,凝脂般微微鼓起的胸脯一颤一颤。阿尔伯特冲刺数百下后射在最深处,热烫的精液猛得打在子宫壁上,西塞尔忍不住呻吟出声:“好舒服……被阿尔伯特灌满了……肚子好烫好涨……呜呜呜……”
“真可爱。”阿尔伯特亲了亲他的额头,像在安慰受到惊吓的小动物,“我太爱你了,西塞尔,爱到你如果出轨就会疯掉的程度——所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用手帕擦干性器和花穴上的淫水,然后打了个结,塞进一时合不拢的红艳小洞。
即使是触感顺滑的布料,对于肉穴还是过于粗糙了,吸饱了骚水和白浊后更加坚硬,西塞尔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哀求地看向丈夫。
“还要我帮你在情人面前维护体面吗?”阿尔伯特双手抱臂,没有帮忙的意思,“自己穿好衣服,如果兰斯看出什么端倪,我概不负责。”
他的视线越过西塞尔肩头,正好与兰斯对视,眼神轻蔑:“我暂时不想见他,我只给你五分钟,劝他打消不切实际的念头。”
兰斯的视野有一半是猩红的。
他的眼角破了,半凝结的血块堆积在睫毛和角膜上,显得可怕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