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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穴口的一圈软肉里。
终于被发现了。
与兰斯在一起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不去思考这个问题。
兰斯以为他们即将奔赴光明的未来,然而西塞尔坚信丈夫并未死去,把每一场抵死缠绵当做末路狂欢。
阿尔伯特略抬起膝盖,粗糙的呢料隔着两层布料摩擦娇嫩的腿心,感知夫人浑身的颤抖,微微眯起了烟水晶般的眼睛。
“西塞尔。”他用了陈述句,“你被人碰过了。”
西塞尔头脑一片空白,如同森林中被远光灯照射的小鹿,呆愣在原地瑟瑟发抖。
他神经质地死死护住领口,将嘴唇咬出了血印,直到丈夫将饱受蹂躏的唇瓣从贝齿下解救出来。
“都流血了。”阿尔伯特说,“你想通过这种方式杀死自己么?”
西塞尔努力了几次才找回自己的声带:“我服过毒,但被救回来了。”
“我留给你毒药,就像教你射击,是让你杀死敌人而不是自己。”
——因为兰斯是你唯一的儿子。即使当时被囚禁玷污,满心憎恨,我也没有想过伤害你的亲人。
然而告诉丈夫后,兰斯一定会面临可怕的怒火与惩戒。
想到刚刚满地的血污,西塞尔打了个激灵。
“我……和别人睡过。”他牙齿打颤,“阿尔伯特,你要杀掉我吗?”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个残忍的暴君。”
阿尔伯特忽然推开西塞尔,黑发美人猝不及防地滑落在地。
被抛弃的恐惧压过了一切,他抱住丈夫的军靴,姿态卑微得低入尘埃。
“不是的,对不起……”他语无伦次,“我是说即使你想杀掉我,我也不会怨恨……如果你没有这个想法,那……我们离婚吧。”
元帅将他拉起来,重新搂到怀里,神色喜怒莫测:“为什么?”
“因为我不配再做你的夫人了,我好脏。”西塞尔啜泣,“以后想要解决生理需求,可以来找我。在你再婚之前,我都可以做你的情妇,什么都不要……”
阿尔伯特捏住他的下巴,苦恼地皱眉,仿佛在观察一只陷入应激的可怜宠物。
“被强奸后主动离婚当我的免费婊子,这种话是谁教给你的?我可没有往你脑海里塞这些乱七八糟的封建东西。”
“别哭,亲爱的。”他抚摸夫人柔顺浓密的黑发,“是我不好,刚刚不该推你的,我只是……太嫉妒了。”
“脱下衣服,西塞尔。”他说,“我想在王座上操你。”
落地的先是大衣,再是修身马甲,西塞尔解开了衬衫纽扣,露出了饱受摧残的胸脯。
乳头肿胀得有两倍大,乳晕上牙印艳红,还有青紫的凌乱指痕。
“很疼吧。”阿尔伯特爱怜地亲吻他的胸口,“是谁?”
西塞尔不愿回答,忍住喉间柔腻的喘息,他将手搭在腰带上,终于下定决心脱下。
盈盈一握的腰肢同样凄惨,几乎可以想象被按住猛操的样子。蕾丝早就被浸透了,脱下裤子时,黏哒哒的水液色情地从穴口流下,拉成了银丝。
“被内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