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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师弟竟那么喜欢他的长发,喜欢到一钻进阁楼这个“安全屋”就锁死了门,把他抵在门板上热情亲吻。师弟和他差不多一样高,接吻是很方便的,也方便了他将膝盖挤进师弟腿间轻轻磨蹭,磨出因亲吻而含糊不清的细碎呻吟。“想做了?”
“嗯……嗯。”
“那先把衣服脱掉,乖。”他亲了一下师弟的耳朵。
师弟点点头,很乖地动手脱衣服,他定了定神,也脱下外套挂在门后的挂钩,低头去解裤腰带。金属扣碰撞间清脆一响,忽然师弟顿住了,而他余光瞥见对方,跟着也是一愣,只见脱到只剩小背心的师弟跪在地毯上朝他爬过来,双手先是虚虚拢住他的腰,看他并不反对便搂紧了,借力稳住身形,继而用嘴一层层剥开束缚含进勃起的阴茎。
可其实他从不在情欲这方面折磨师弟,总是师弟想和他做爱了,他就给了,除非他的确忙得脱不开身,不得已晾着爱人。至于这么一套下贱求欢的行径……他习惯性在脑中确定人选,又不禁哑然,心想猜这个有什么意思,反正该死的都已经死了,师弟现在只是他一个人的小母猫。
“小母猫”被调教得求欢时几乎只知道动嘴而全然忘了人还可以动手,以前也是,要么逮着他上半身亲,要么逮着他下半身舔,不过以前他倒没动过让师弟服侍自己脱衣服的念头,毕竟又不是什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老爷。
他始终认为做爱就应当“爱”,哪怕师弟不懂。
他看着师弟,看着鼓囊囊的脸颊与湿漉漉的眼睛,师弟满面红晕,随喉舌吞吐而小幅度摆动腰臀,仿佛给男人口交也能产生快感似的。但明明是很色情很淫靡的场景,他却只觉得师弟好可爱,就像大人看着一个狼吞虎咽的小孩,一个小贪吃鬼。
“你慢一些……”他忍不住戳戳师弟脸上鼓起的圆润弧度,“别急,都是你的,都给你。”师弟循声抬眼望向他,他的天青长发有几缕扫下来,扫过动情的眉眼,犹如散落一把小钩子,愿者上钩,钓上一条忽然呜咽着夹紧了腿的腻白鱼儿。
师弟浑身发抖,软得跪不住,整个人就和菟丝子一样攀在他身上,又被口中霎时深入的性器噎得直淌泪。他赶忙小心翼翼退出去,蹲下抱了抱小可怜,亲着哄着,手摸索去师弟的腿根轻轻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手湿滑淫水。但他有点想不通,只是几缕头发而已,怎么看师弟这样子却比媚药都来劲?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师兄……”
“好了好了,没事,不怪你。”他在师弟通红的侧颈留下浅浅一圈牙印,“我抱你去床上吧?”
“不讨厌?”
“诶?讨厌你什么?”
师弟犹豫了好一阵子。“头发,碰到我,我就、就成了那样,对着你……发……情……你不讨厌?”
“可你那样完全是因为喜欢我,直升机里留长发的不在少数,你难道对每个人都那样吗?”
“我没有!”
“嗯,所以没关系。倒不如说我其实很高兴,你真的好喜欢我,是不是?湿得好厉害啊。”
“是的……呃啊啊——”师弟一边哭喘一边本能地挺起腰,把阴蒂和花穴往他手上送,湿得越发厉害了,的确与发情相差无几。索性他就给师弟一个痛快,指奸之余也不忘用唇舌抚慰同样敏感的前胸,很快便让师弟迎来高潮。
他们又去了床上,师弟被他这一头瀑布似的长发笼罩着,意乱情迷,居然伸手拉开两片肉唇蹭他的阴茎,哀求他操进来,哪怕自己刚刚高潮过。他于心不忍,就应了,强撑住没在一个劲儿吸他的穴里大肆肏干,只是静静填满空虚,而师弟却似乎已臻极乐。
不过人间极乐会是什么样子呢?是皮囊?是爱欲?也许二者皆有。他等师弟的呼吸稍显平复便迫不及待地要一起快乐,情之所至一往而深,体验倒仿佛比师弟发情的时候更加舒爽,仿佛年久失修的干瘪老房子被天雷劈中,熊熊烈火烧得直冲云霄,直冲进天堂,再一跃而下,生理反应将失重的刺激扭曲为快感,最终跌入欲海沉沦。
当然发情期也是很可爱的。发情期的师弟活脱脱就是一只喂不饱的小母猫,被他藏在城主府三层——下面两层是办公地点,为防止泄密,历次修葺都对隔音效果下足了功夫,正方便他养着他这位夫人。
晚上他沐浴更衣,回到三层的卧室,也用不着他做什么,漫长的白天里师弟早就被各种玩具玩得烂熟,舔硬了他师弟便坐上来自己动,而他只需维持一根活体按摩棒的基本素养,在师弟高潮之前绷住别射就是了。到下半程,师弟欲望暂缓,不过仍很喜欢黏着他,喜欢他的阴茎抵住宫口慢慢地磨或轻轻地撞,把小母猫磨成被温水熬化了筋骨的小青蛙。
有时候师弟白天闹得太狠,这会儿没力气,窝他怀里打瞌睡,直到睡熟了他再抽出性器让师弟躺好;另外一些时候师弟尚且精神,这等粘稠温吞的快感只当中场休息,还要挺起涨奶似的胸脯拜托他揉揉,揉舒服了便浪叫呻吟,声音仿佛浸饱了水,甜腻腻喊着他,“师兄”或别的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