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孩了——啊——孩在动，疼，好疼……”

他把常青揪着领扔到一边，迅速掀了床单，把赤的解语裹起来抱着。母亲在他怀里猛烈地挣扎，痛得神志不清，几乎要掉下去，他揪着母亲的发迫他直视自己:“我送你去医院，别动。”又把他往上抱了抱，靠近自己肩膀，“痛就咬我。”

解语是真的痛狠了，也顾不上这些，真的咬了他，咙里喊撕裂般的痛呼。潼知自己现在肩膀的疼赶不上他万一，也不阻止，赶抱着他跑家门，往医院的方向赶去。

“因为——因为——”

常青给他的来了脾气，他特地来一趟，就是为了睡觉，没想到这婊还学起拒还迎那来了，他怕孩听到，常青还就想让孩听到，不是嫌自己亲妈害臊吗，那就害臊个够。

常青没想到他这么多这么猛，条件反推了他一把，解语就掉下去重重坐在地上。两个人一时都怔住了。八九个月的胎儿早就已经成熟，刚刚折腾过一番后，母又跌了这一跤，挣扎着开始了第一缩，准备降生于世。

他不能伤到孩，就熟练地一踢膝间他跪下来，手直接隔着内探去，恶意用糙的布料挲，“不是都了吗，还装什么？”

“不说我就这里了。”常青觉到到了，再一就能捣破羊，“快说。”

解语觉到孩踢了一下，息:“轻……”

“、被坏了，每天都有人，松了，堵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孩，我的孩……”

好在他及时停了，在颈不经意地剐蹭着，孩又用力踢了一下，解语肚甚至凸起一块，十分可怖。他捂着肚叫了一声，常青觉他太张了，就拍着要他放松。

没有，生块叉烧好过生他。”

“啊啊啊啊啊——孩，孩——”

“我扶着你，你觉得难受就停下来。”常青被缓慢的节奏磨的不堪其烦，偏偏又的难受，说什么非得一次，“我就一次，一次就行。”

手里的床单越来越，路人看到纷纷惊讶地大叫，潼才发觉母亲羊破了，透过床单混着血淌了一路。

解语绝望的惨叫响彻了房间:“孩！我的孩，肚疼……要死了！要死了！”

“没事儿，我你还不放心吗。”他说些安的话，手上却已经开始解带，狰狞的，扒开内了去。

解语尖叫着抓常青的肩膀，凉凉的，后顺着大淌了来，一只手同时，松垮的没东西堵了，里面的药了一地。后面失禁一样的觉掩盖了的知，解语的塌塌地着常青衣服，了他一。

“先生、先生的东西到了……”解语瞪大睛，被得脖颈不自觉地仰起，“先生太大了，小好胀——”

“快说。”

解语肚难受，就俯下轻轻着，还要撅起来给人，像条发情的母狗，嘴里断断续续的。他太久没挨了，下面涨的慌，常青的又慢，好像一长得漫无止境的，随时可能到育婴孩的。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一脚踹开，潼沉着脸，看见床上除了间那东西外仍是衣冠整齐的嫖客，地上张开了一地羊的母亲。他的大脑一时竟无暇顾及母亲以怀为借拒绝他的求却和嫖客的事实，心里里只有一件事:如果他再不什么，解语会死。

“那是因为你太久没了，小婊。”常青一手探他还带着的后，“这里为什么松了呢？”

“他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们在一起生活的够久了，他不坏的。”解语居然直接起准备送客，“常先生，我真的不舒服，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问你话呢，什么东西到你了？小这么疼为什么还？”

“等等。”

解语坐在他上缓慢起伏着，他没什么力气，基本全靠常青扶着他的腰，他还要用手着常青的肩膀保持平衡。自然没被放过，不知不觉衣服掉了一地，解语浑赤被一汗，混着喂常青嘴里，他喝不够就狠一下，刺激分。

“肚，肚疼，小也疼……”

“肚疼，难受，好难受——”

“什么东西到孩了？”常青故意要他说，“哪里疼？”

大肚沉甸甸地坠在腰间，动一下就要晃一次，里面的胎儿不安分地拱动。孩的母亲空不手去安抚，甚至自顾不暇，早就忘了潼还要回来，叫声越来越放浪。

解语手脚并用勉爬开，还没等常青退来，就开始呕。他最近妊娠反应很厉害，今天还没吃什么东西，只能吐酸。常青看他可怜，也不为难他了，扶着他起来漱，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等他脸好些，试探着问:“你坐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