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一都不生气，“所以潼潼要好好的，以后娶个好姑娘，不要被妈妈脏了。”

他缓慢把玻璃推后，里面的药逐渐了去，啧啧叹:“尺寸不小，后面都这么松了。”

解语当然不可能告诉他是儿的，只是问他怎么办。常青:“当然是禁，我给你开几副药。”

“不了。”他居然还亲了解语一下，“不喜就不了。”

解语上气不接下气，边哭边求他，“以后不要后面了，不要了……”

净，甚至直接捣开后把去再排来，又收拾了地上的粪，换了新的床单，给解语裹上被，“再哭会动胎气的，不哭了。”

解语当没听到，第一次漠视了儿匆匆离开。

常青虽然不是妇产科的，但一直最了解他的状况。连亲带摸的检查结束后，他有些惋惜:“本来以为你真不接客了，没想到是给人玩，早知我就来你家了。”

“不过也没什么，谁让你是个婊。”他想来想去只能这么说，“给钱就能上，你怀上一胎的时候，八个月了还在接客，每晚叫到半夜，客人玩了前面玩后面，也没少拉在床上。”

他费力地扶着肚穿好鞋准备去，潼冷不防来了一句:“被儿吃了还到失禁的妈妈？”

潼冷笑一声，“我话还没说完。”

“……用手，用手的，潼潼，好疼……”

解语的睛又红了，他笑一下，像安抚自己的妻一样，把解语搂在怀里，让他靠自己的肩膀，“不生气，你老了我迟早要这么伺候你，现在也一样。”

“当然是外服啊。”常青理所当然拿起一支玻璃，里面装了黄澄澄的，“张开，我给你一次。”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吗？”

黄老板也是不能得罪的大人，贪玩事小，这一胎没了事大，解语摸了摸肚，觉还好，就张开，“轻。”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解语，我把话放在这，你刚刚说的那些，我一个字也不信。”

潼跟他在一起久了，看他走路姿势就知不对，看他回来也不吭声默默把药放好，就问他:“那个医生把你了？”

潼这才发现解语的肚刚刚不小心硌到了桌角，他顾不得发脾气，把人抱到床上歇了一会，好在下面没血，解语喝了，脸好了一些。

“妈妈还没老，潼潼。”解语哽咽着，“妈妈才三十多，还可以活，妈妈不要你养，只想跟你好好过日……”

第二天一早，解语就沉默着起，换好衣服准备门。潼问他:“什么？”

“说你是臭婊，一都不夸张，你的和，整个人里里外外从上到下早就烂透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大臭气。”

“内用的吗？”

“可我只想潼潼的妈妈。”解语看着他，“妈妈很你，但是不是你想要的那，潼潼，只有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对不起。”

母亲脸僵:“去看医生。”

他也想要了，儿每晚撩拨他的情，却碍于理不能真正的结合，期本来就，他又是个被熟了的婊。常青来找他，他现在让常青帮忙，合情合理，两不相欠。

解语不说话，他就走上前扯着他的发迫他看着自己，“我问你话呢。”

“我就喜臭婊，怎么着吧。”

解语下面的一塌糊涂，常青试探着把手指伸了一截去，“玩一下？”

“所以把自己给我不好吗？”潼伸手掀开裙，抚他已经了的下，“你如果害怕，我考上大学之后，就带你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谁都不认识我们。外人面前你是我的媳妇，在家里我还是可以叫你妈妈，不好吗？”

药完后他拿了只堵住，让解语躺下休息，观察一小时再回去防止副作用。这期间他当然不会闲着，搂着这个婊在床上玩了个遍，除了不能碰怕动胎气，其他地方都没放过。发现解语有，常青有些惊讶:“你怎么还有，不应该生完了才有吗？”

没人给他，他将就着提上内，扶着墙勉站起来。常青把药给他，收了钱，就叫下一位病人来看诊。

解语支支吾吾，其实是潼要求的，他每天吃的都是下的东西，就是为了给儿喂。常青还以为他频繁怀问题了，假模假样提醒他几句，就抱着开始，说他的还香。

两手指由慢到快，解语扶着肚，坐在床上不住地抖，小钢丝床被他摇得有些不堪重负。外面还有病人等着，他抓了手帕咬住，堵在咙里。下的来了一次后还不知餍足地手指，引得常青继续，解语不知自己下面去了多少次，只知最后一次来了，常青才停手，把白大褂脱了换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