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净的，就是——”

“晚上……晚上有别的客人。”他停顿了一下，费力地把肚已经发的内里，还是卡不去，只能松松地挂着，一扯就会掉下来。

妇肚大了，怎么都是不舒服的，常青就让他侧躺下来，手扶着肚，自己掰开他的。解语的床铺很老旧，晃一晃就响，客人却都喜的很，也不让他换。把床摇得吱呀响，好像是对自己能力的一认可，这兴奋仅次于把解语哭。

“晚上呢？”

潼从屋之后就没给过母亲说完话的机会，“你觉得我还能吃得下？中午还跑来我学校门找我，生怕我不够丢人是吗？”

解语给他说中心事，不想回话，但这样对客人又不合适，他就放了段，问常青要不要后来，他可以跪着。

“你说说你，自找苦吃什么。”常青放慢了速度给他缓缓，手帮他一肚，“十几年不见，跟你也没情，你倒贴他吃喝他将来都未必多看你一，给人上挣那几个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换过两次姿势了好几次，他还想摸着肚温存一会儿，解语就急忙地起来了。看着他笨拙地清理下穿衣服，常青问:“什么事情急急忙忙的？”

“我就不说长远的，你下个月要生了，他到时候愿意给你倒杯个吗？”

“好好好，不说他了。”

扩，把手伸去，其名曰扩张给以后分娩准备。这癖鲜少有人能满足，以前解语也不是那么随便给他这么玩的，看来最近是真的缺钱。昨晚玩的有过火胎动了，吓得他差不多一宿没睡，常青就想着打一给个糖，温柔的让他放松一下。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是客人。”他背着书包走回自己的房间，一屋就把门闩上。

他惴惴不安地看常青，这人脾气有些古怪，比官的客人都不好伺候，玩起来也狠，这次得罪他下次就要被玩到死，解语现在不能随便，老板们还要他肚里的孩验亲的。

“晚上来什么客人，你该不会骗我吧？”

“没事。”常青这次意外地很好说话，“我明天来。”

潼冷冷地看一自己的母亲，发凌，衣衫不整，一看就知刚过什么，两只手搭在肚上，想解释又无从解释。他开就是一句:“听到没有，人家让你把床铺洗净。”

“潼潼，记得来吃……”

“别误会，我不挑，饭不是不能吃，就是想起来这是你的，我就觉得恶心。”潼对门外吩咐，“倒了吧。”

“那是我生的孩。”解语不知怎么就跟他犯倔了，“你别骂他，啊——轻，到孩了——”

解语松了气，想送他门，谁知正好赶上潼放学回来，拎着书包，打了个照面。常青看到他也不惊讶，故意扬起声音喊:“记得把你床铺洗净，一气！”说完对潼笑笑，就迈开大步了门。

“嗯……我先生的……离婚之前……”

说中了，这小婊本不会撒谎，支支吾吾:“孩说……晚上动静太大，他睡不好。”

“想起来了，家那个上门女婿，后来把你赶去那个是吧？”常青也会看八卦小报，多少了解一些，“这孽得着你，他爹死啦？”

从这个角度，他还能看见自己那又又长的大家伙破开的样，这婊的不比小姑娘，却多的很，颜也好看，生孩的时候侧切过，反而比一些儿还要致。解语还把他当医生看的时候，还羞羞地问他，雨天刀就的难受该怎么办，能不能治，他就借这个机会把人骗上了床。了一次解语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了，光着下坐在床上哭，常青把钱放在他面前他不要，就把钱一张一张往回拿，这招对任何风尘中人都是用的，解语上不哭了，把剩下的钱接过来。

“孩要回来了，我要给他晚饭。”解语有些抱歉地告诉他，“你先走好不好，别让孩看见。”

有送上门哪有不吃的理，常青赶拍着他促他快摆好姿势，迫不及待地去。后时两把夹，起来比别的姿势都舒服，解语那不住的废东西也不会漏漏到他上来，要不是他怀不方便，他早就想这么了。

的时候不说话当然没意思，以前都是说些作贱人的荤话，今天不太一样，常青对他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很好奇:“孩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