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够。”游弋把那块表沈川兜：“永远没够。我要你答应我，跟我在一起。”

“都不可能。”

“我答应！”

沈川没理他，掏手表好，低整理袖：“我已经答应了，今天之内，你必须跟他分手。”

游弋了个夸张的惊讶表情：“人生几十年，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呗，你这样是不会快乐的——哦我说你怎么一天老吊着个脸。”

沈川侧，偏：“我信与不信有区别吗？”

沈川面无表情：“你不要得寸尺。”

往可不代表上床，要是这么折腾都没睡到沈川，那不是亏大了。

游弋伸手过去：“成。”

沈川不语。

“你就是沈川而已啊。”

“喂！”游弋无语：“你这什么不情不愿的表情，我有那么差吗？骆飞扬在我上每天可都得要命呢。”

“等我玩够了，那会估计他都带我见过他爸妈了吧，个柜也不容易的，他可能还要挨打。”

“但是，时间越久，他就越我，越离不开我。沈川，你猜一下，我在他手机里发现了什么？”

“发现我把他拐走了，你第一件事想的不是‘既然他对男人可以，那个男人也可以是我’，而是立刻来找我，让我放过他，放他去走更容易的那条路。”

“那好吧，哦，反正我本来就是同恋，跟他在一块也开心的。就是不知?——”游弋顿了顿，有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看向门廊上的油彩挂画：“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的小羊玩腻了。”

川毫不留情，嗤笑：“差极了。”

“答应个。”游弋痞气一笑：“我可不是傻，你前脚答应，我跟他一拜拜，你后脚就跟我分手，那我不是白折腾了。”

“我发现他在查哪些国家允许同恋领证的，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很搞笑。”

沈川：“一个月，我答应。”

“沈川！你也太伟大了吧！你以为你是他的谁啊？他爹他妈？人生导师？指明灯塔？”

“……好吧。”游弋：“既然已经差极了，那我就随便了……介意我猜猜你的心路历程吗？”

游弋徐徐呵一气，收回手。

沈川转便走。

“一个月，至少一个月不能提分手。还有，床是肯定要上的——”游弋住沈川的下晃了晃：“你得在下面。”

游弋笑嘻嘻地：“只是往？我不是说了，还有——”

“够了。”

“……”

“我猜，你喜他的时候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对吗？”游弋观察着沈川的表情，“或者你刚想试探他是不是同恋的时候，他就跟女人好上了？”

游弋：“什么不可能，是往，还是……”

沈川皱眉不语。

“所以？”

沈川面毫无波澜：“我答应。”

沈川拍开他的手：“不可能。”

“到时候，你的小羊不就就变成死羊啦——”

游弋心里一沉，问：“然后你就死心了？就默默当上守护神了？”

“我对你真不是随便玩玩。”

那至少就有五年。

这话他已经说太多次了，好像没什么可信度，沈川也早就无视了，可这次却停了脚步。背影立在走廊拐角，游弋抓时间继续：“第一印象那么重要吗？你怎么就不信我是真喜你？”

游弋一个惊恐的表情，定定看向沈川，抱臂往后墙上一倒：“要是那会我甩了他，他不会去楼吧。”

一时僵持，游弋见对方毫无松动，叹了气。其实他本来对这条也没抱什么希望：“好吧好吧，在上在下的，都行都行。”

“沈川！”他情不自禁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