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吐的气也一时轻一时重：“陛下…………”

少女还在疑惑，便听见皇帝以同样语气命令：“跪下服侍吧。”

后佳丽三千，比她段更好的人多得是，远的不说，近的比如亭里的吴人兄妹，都有盈盈细腰。但他们之中，贵者只愿在龙床上承，低贱者哪怕是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亵玩也没什么滋味。菽霁来得刚刚好。

在皇帝虎狼一般的视线里，少女将自己下半脱得只剩一条薄裙。了的裙贴在上，两条丰腴大间折去小小三角，三角中隆起的弧度令人幻想底下有多柔。她将并起来，试图遮掩一二，但不知自己的绷使下看起来上圆下细，翘和窄窄脚踝相映成趣，让人想把她折起来叫那细小的脚踝贴上她。

“脱不完，但能撩起来看呀。”菽霁羞得耳朵都是红通通一片。

皇帝说：“好了，放下去吧。”吩咐其他人：“转回来。”

她没办法，只得弯下腰撩起裙角。两条细长手臂不知怎么摆，死死揪着自己裙角，一一提上来，整个人别扭得像木偶。

少女再也控制不住泪，一边哭一边跪下，温顺地掏龙，嗓里还在翻涌着哭腔就被。她只希望情事快过去或者她快习惯。

“呜！呜呜呜——”少女的尖叫被闷回去。她被猛得作呕，咙上的本能地裹龙想要排去。皇帝舒地喟叹：“得真好。”

少女脱衣服脱得果决，却还有的羞窘，被自己的放浪臊得不行。她不敢看皇帝，侧盯着湖，红从脸上蔓延到脖和肩膀。太羞太了，她忍不住微微张开双，极力掩盖自己重的气声。光照在她睛里，两捧泉仿佛在发亮。

皇帝看着那小巧的嘴住自己时本能地嘬了一下，顿时满意得微眯睛，放松下来。有一不好，没有经验，心大意一些就有可能疼了他。

“还算净。”皇帝品评。

她沿着而的，一路到藏着龙龙孙的袋，左边一下，右边吞一下。侍奉时发的声让她觉得亭内的同僚们都能听见。耳朵鼻嘴咙全是男人的味。她伸柔白皙的手在上轻抚，心里酸涩胀痛难言。要是陛下这时叫人砍了她的多好。她只敢这样幻想。

他抚摸少女脸颊，拇指在她下挲，怜惜地说：“这嘴能大些就好了。”

皇帝调笑：“怎么不撩了？”

泪到她角，梨带雨，可怜又可，令皇帝暴地掰开她，将对准那来不及合拢的双，一鼓作气去。

皇帝兴趣地问：“还能先脱下边？”

少女脸上飞起浮红，大着胆问皇帝：“陛下是想先看上边？还是下边？”

他评价牲件一般的语气令少女心阵痛不已。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睛，只看见天光下的男人面容英俊神情温柔，他后的太监女仿佛乌云，侍卫们尽职尽责地盯着皇帝以及皇帝前的她。她好了准备也学过怎么服侍男人，但没人告诉她当她真的面对皇帝的恶劣癖好，她会如此痛苦且难熬。

终于提了上去，她的已经低得不能再低，就差埋自己。

少女尝到一阵古怪味，恍惚后明白是里的龙来的，难受得差吐去。她不敢吐，自己起来。

“小可怜。”皇帝不再克制，将少女衣褪至肩膀，调笑：“自己脱给朕看。”

少女又下泪。她抬起，将脖伸直，将龙吞得更，同时用舐上

皇帝虽然笑着，却不容置疑地说：“听话。”

“你倒是把戏多，那就撩吧。其他人背过去。”皇帝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