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石莽

说话间，一个满是血的传信兵被人扶来，众人涌去将染血的军报送来，谋士接过来一展开，然大怒——

“是的，据各大世家传来的暗讯，石莽确实已经谋反了，现在成大人和徐相等清怕事情传去导致诸州动，一直在京中苦苦撑持。”

提及石莽，季沧亭里溢一丝血光，：“现在我们的境也很危险，不过好在厄兰朵那边不知什么缘故要分东西两，他们打起来我们这边后方就无忧了，只要炀陵再稳住一段时日，我们便能步步为营，彻底将中原肃清。”

后面的话谋士想到了什么，但没敢说，季沧亭也不在乎，：“我有那教傻学圣贤的功夫，不如上战场去砍几波匈，几个白痴的人能解决的陋习，没必要占用我们太多力。这事传开了以后，其他地方苛责受害男女的情况自然少多了。”

州衙的门缓缓关闭，跟着季沧亭一路来的谋士们先声：“主公，这数月以来，您的脾真的是……”

“凭什么？我们犯了什么错，放到十八层地狱里我也有理！”

“好吧。”谋士心里暗想是不是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只能叹气，“江北四州有世家名门愿意资助我军，借襄州盘桓半个月，我军便可收拢至七万大军。”

了神，大喊不公。

谋士这才看到了些许曙光，当即给季沧亭一揖：“我等两个月前初来吞狼军，还一度以为主公不谙军务，这段时日几番奇计驱虎吞狼，好教我汉民扬眉吐气，世间男儿弗如君也，我等再不敢有所异议，往后无论刀山火海必效死力。”

灞大捷、连挫匈，吞狼军的声名正在飞速上涨，中原各地受害之地接连响应，他们中有些季沧亭本来就相熟的故正在从大越各地率军而来，在炀陵还在勾心斗角的时候，一不知名的“势”正在暗暗成形。

“那就到阎王面前去伸冤吧。”季沧亭神冷漠，“匈来时，怎未见你们这般勇悍？欺怕的东西，也人？”

“行了吧，初见时你们几个酸儒在骂我不好好在家绣上战场舞刀枪的事我还记得死死的呢。”季沧亭翻了个白，，“话等打完仗再说，我现在担心的是炀陵那边的情形。”

“越来越像我爹了？”

谋士们互相看了一，：“只是石莽不可能放任我们坐大，他必有什么动作——”

“话虽如此，他们毕竟没有抗击匈的经验，练兵的事还是要分些可靠的将领去。”季沧亭已经开始一心二用，和人讨论军情的同时，手上还在不停写着和各大世家的回信，“谢九哥已经给了我回信，军需已在路上，让我不必担心，王氏也已经派族人游说江东四周将军权给我调度，只要湘州能守得住，我们三个月内就能把匈在商以北全歼灭。”

“不。”谋士摇苦笑，“您比侯爷要杀伐决断多了，若是侯爷来理，也只是将那些动手的百姓关起来，最多罚个一两年徭役，您却是素来喜以杀止杀，这不是为臣为将之，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