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总是不听话呢，以后你不听话就住这儿。”

吴辰看着前实在是恐惧至极的顾帆，忽然心生怜悯，便只是把钥匙扔了。他躺到顾帆边，受到顾帆依然在微微颤抖。

吴辰上了一鞭在顾帆的上，让顾帆闭嘴了。

顾帆听到这话忍不住颤抖得厉害，他不能想象血痂被一次次掉的觉。

第二天早上吴辰起床后打开厕所的门，顾帆的睛红红的，嗓颇为沙哑地问：“你、你醒了？我能、能去了吗？”吴辰扇了他一掌：“别他妈结。”

吴辰把盒摆上，仍不懈地对准那一黑紫的血鞭痕，顾帆能清楚地受到那个地方的伤越来越，吴辰又总是时不时用酒加重惩罚。盒又一次掉落，顾帆声音极小地求饶：“可能会留疤的。”

“对、对不起。”顾帆急忙爬了厕所。

顾帆乖乖走了厕所，吴辰反手把门锁了。顾帆听到门锁的声音，心都漏了一拍。他有幽闭恐惧症，狭小黑暗的卫生间就像活生生的梦魇吞噬着他。顾帆开始呼困难，觉四周的墙向自己压过来。他虚弱地敲了敲门：“吴辰，吴辰，你别生气，对不起。”

“吴辰，求求你了，我不想再被关起来了。我很害怕。我把床单换了，求、求你原、原谅我。”

“这破盒要是再掉一次，往后一个月咱们每天晚上都练练。”

晚上，顾帆和吴辰吃饭的时候，笨拙地把脚放在了吴辰的脚上献媚：“吴辰，你、你以后想把我关在哪就、就关在哪，我、我没关系的。你还、还生气吗？”

顾帆听到吴辰要走，吓得泪了一脸，赶说：“你别走，别走，我有幽闭恐惧症，我怕黑，不能呆在这儿，求求你了。”

吴辰没搭理顾帆，回卧室睡觉去了。顾帆就算被吓得只能窝在墙角里泪等天亮，也不敢大喊大叫让吴辰给他开门。他被打怕了，完全没有胆。他只敢想想之后吴辰每天晚上都要他，他能不能求情让他别把每一块好不容易长好的血痂都掉，或者别着他对着镜把血痂撕掉，再撒上酒。

“对不起，你、你是累了吗？要我、我把血痂撕下来再上酒、酒吗？”

吴辰纳闷顾帆的反常，他理应会生气或者彻底躲开他。至于结，每次吴辰手下无情后顾帆都这样。顾帆鬼鬼祟祟上床时，吴辰才想起来他说的要连着打一个月，怪不得顾帆一直在献殷勤。吴辰本想就此饶了顾帆，却看到他的枕好像鼓起来了一些。吴辰不客气地掀开顾帆的枕，看到底下有一串钥匙。顾帆脸通红，攥着钥匙，慌地解释：“那个，就是，就是，我……”

随着顾帆上凌的鞭痕越来越多，盒却总是掉落，吴辰的耐心也一一被消磨。

“对不起，你别生气，好吗？我不会再躲了。”顾帆讨好地在后摸索着又一次被自己甩掉的盒，把它放在尾骨上，可接着吴辰往他的上洒了一堆酒，疼得他的稽地颤，盒上又掉了。顾帆莫大的毅力使他忍住了用双手抚自己火辣辣疼的，只是挤了几声泣。他向来最怕吴辰觉得他的手不乖。吴辰恼火地甩了几鞭：“什么也不好的贱婊，得好好了。你去洗漱吧。”

抖着溢血珠，因为酒的刺激，他的肌不小心搐了一下，空盒掉了。顾帆意识到盒掉落的时候痛苦难言，却也只能忍着。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