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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偷吃禁(春)药,带着口夹和阴茎环跪着挨罚,鞭腿鞭阴茎,被打的发情求射(2/2)

“哈啊啊……哈啊”

我错了主人,求求你,我错了。我想要我想,我不想被打。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一幅认打认罚却死不认罪的样罪让人生气。好,很好!这小东西总是有办法轻易把他惹

一直被刺激得不到发很辛苦,可是徒留渴望没有丝毫碰更是辛苦。柯连现在后悔了,他为什么要私自改主人的日程,为什么不相信主人不会给他一顿献血淋漓的惩罚,为什么要去喝那禁药,为什么自己不仔细看看再喝呢。

和他想的不一样,落下来的不是疼痛,而是略微重一的轻拍,对于如今的柯连来说像是在久渴之人终于得到了一样,让他忍不住将分的更开,将腰抬的更去迎接那一下下的玩

一下之后仍是搔刮,每次搔过红檩之时像是想用藤条抚一般又慢又轻柔,可是却又每到柯连沉陷其中时就回得来又一次的鞭打。以至于每次的鞭打都让柯连变成了目不能视的小兔一样,一下下的缩着脊背,等待着起初的一阵极痛消退才放松下来等待着又一次的安抚或者是更加疼痛的鞭打。

然而也只是破风声,这一下郑牧云并未落下。结果就在柯连完全放弃防御落座在脚上之时,“啪啪啪!”比以往每一次都要重的藤条连落三下。

“呜哇!”泪主终于止不住的顺着角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至于没停过的则是和来的粘混成了一滩。

当然,郑牧云不可能这么好心的去伺候一个犯了错的侍者,层层快越积越却始终找不到,原来郑牧云最开始给他带铃铛竟是一个环,牢牢的卡在冠沟,让他早已在发边缘的找不到一丝的

一瞬间本能的想要合拢双,只是郑牧云哪里许得,抬起穿着家居拖鞋的双脚分别踩在了柯连双膝之上,这让受了疼的人甚至是一的并拢反不到。

“呜呜,不不……”哭喊无用,本来帮自己固定双的脚趾到底还是挪开了,那个充血的地方被藤条打,怕是会废掉吧。只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哪里由得了自己主了。

煨了药的抖的不成样,郑牧云又是在原有节奏的基础上加了变数。前几下是专挑柯连最放松时给他最致命的打击,后面则是在他最张之时以藤条轻轻着他红的两,或者慈悲的以藤尖儿拍打几下,引来一串儿清脆悦耳的铃音。

“这么不禁玩可不行,你该知吧,这药什么时候发来什么时候才能缓解,来自己把分好,让我好好玩一玩你这守砂还在的小玩意儿。”

柯连到现在在不明白那是真傻了,他知那禁药早就变了质,如今他里的应该是课本上学过的二阶的药。

“啊啊啊!呜”熬着情的人本和心里就非常,柯连哪里受得了如此的算计。没有禁药支撑的人终于是闭着了今日的第一滴泪。太疼了,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情的渴求和忍耐,却要承受着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鞭

“哈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哈啊,我错了主人,我知错了。”

是他的事儿,郑牧云本不关心,甚至可以说他等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一下下敲击“梆梆梆”的像是打在柯连,柯连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把合上,本能的想要去逃避去保护那。整个下的颤抖几乎是没停过,带的铃铛更是不住的响。

“那禁药就在我书桌上,以后你永远不许在碰,否则今日的教训算是轻的。现在告诉我原因,为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私自拒绝我的行程。”

“唔唔……呜!”柯连真的受不了了,整个人几乎是已经弓成弧形。可每每他这样时郑牧云都是一句话不说的用藤条的尖抵着他的将他生生的再一次调整到标准的姿态。

看着人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郑牧云终于说话了:“怎么这么不禁玩,不是有禁药嘛。”

只是每次要合未合之时又想起主人的命令,咬着牙又颤抖着分开。整个几乎是绷成了三角形。不知打了多少下又打了多少时间,柯连来一样。郑牧云终于是停了,松开了他嘴中和手臂上的绳

定了定心神努力的摆好了姿势,然后调动所有的神经去等待着藤条的落下。

看着柯连已经习惯了这“抚摸”、鞭打的节奏。郑牧云倒是厌倦了,于是这一次的抚摸之后,他还是快速的抬起藤条,柯连习惯绷肌缩起,却是没等来藤条的落下,而是觉到上一阵舒,郑牧云竟是拿着藤条一下下抵着了起来。他渴望情得到安抚,且肌终究是不能保持张的状态,终究是放松了下来,然而在他刚要放松之时突然听到了藤条的破风声,这让他又一次缩起了肩背。

“对不起主人,我我……我不知,您罚我吧,呜哇……”

惩罚和单纯的忍痛不一样,实在是过于磨人了,磨的柯连此时想张嘴求求他的主人慈悲一轻一。可是他不知这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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