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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惨叫般地“啊”了一声,肉棒猛地射出一股清液来,湿漉漉沾满了千秋雪的手掌。花穴更是收缩的越发紧,来回蠕动之间猛地喷出一股热流,只见腿部肌肉和肉穴口快速一抽一抽起来,已是完全高潮。
凤来仪爽的只觉头脑一阵空白,仿佛窒息住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满面春情地仰着脖子,那腿在千秋雪肩膀上绷直,像一段悬挂起来的白丝带。
千秋雪见凤来仪似是定格住的高潮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不射精。
快速抽插几下,他俯身狠狠地咬在凤来仪大腿内侧,那两根肉棒在这刺咬的瞬间迅速胀大,凤来仪迟钝地感受到一丝异样,等反应过来时,滚烫的精液已经狠狠地射进宫口里去了。
凤来仪那脆弱敏感的宫口哪受得住着直白的刺激,在强烈的高潮后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身体又是猛地绷直,紧接着软哒哒地躺在了床上,嘴里难耐地轻哼出声。
过了数十息千秋雪才射精结束,凤来仪甬道里都是他的精液,那肉棒还未萎缩,紧紧地堵住穴口,愣是没有一滴精液跑出来浪费掉。
千秋雪紧闭双目细致地感受着这第一次完全射精的快意,那种将一个心爱的人彻底标记的感觉,让他从心底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动,只想狠狠地把身下这个男人占为己有。
然而现实又是如此残酷,凤来仪不会完全属于他。
这个似妖似仙似魔的男人,注定会掀起一场以他为中心的风波,而他甚至会被排斥的远远的,只能在心里轻轻地唤上这人一句:凤哥哥,我好想你。
思绪回归,千秋雪缓缓睁开眼睛。
身下的男人正慵懒地眯着眼回味着,肉穴依旧在跳动着,提醒着他刚才的情事有多激烈。
千秋雪动了动身体,把凤来仪的双腿放下肩,准备把两根还在勃起的肉棒抽出来,然而凤来仪却是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凤来仪懒洋洋地哼唧:“再多插片刻。”他只觉得被射精后小腹暖洋洋的一片,这种感受让他痴迷,都舍不得让千秋雪下床,如果不是接下来他还得回极东之地办正经事的话,或者是时樾和沅染不会闲的蛋疼过来瞎找人。
千秋雪自然是听凤来仪的话,而他更是乐意跟凤哥哥一直融为一体,永不分开。
千秋雪就撑在凤来仪上方,神情专注地描摹着这心心念念的人儿。
他突发奇想,忍不住问道凤来仪:“凤哥哥,你会爱我吗?”问完他似是期待似是懊悔地紧盯着凤来仪,平静的心一下子就慌乱了。
凤来仪闻言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面的水光倒映着那朵闪烁着光芒的金莲。
对于千秋雪,凤来仪的感情是复杂的,比对待青华来得更加让他说不清道不明。
思虑过后,他只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千秋雪一愣,随即却是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喃喃:“是我奢求了。”
凤来仪伸手覆上千秋雪撑着床沿的手,轻轻抚摸着,情真意切却也满是现实道:“我给不了你什么。”顿了顿,“我此番回去极东之地,估摸着要一辈子呆在那儿,你已苦苦候了我三千年,我又怎能自私地做出可能无法实现的承诺,蹉跎你的光阴。”
“为什么?”千秋雪忍不住想质问,却还是收敛了语气,淡淡地轻问,怕唐突了凤来仪。
凤来仪目光沉寂下去,罕见地叹了口气,“那三千年的水牢,我也问过无数次为什么,大概是……造化弄人罢。”
千秋雪别开头去,忍住不去看凤来仪惹人怜惜的面容,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会舍不得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