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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死讯(剧情章,也很精彩哈哈)(2/2)

黎坞坐在已经床板的床沿,看着灯笼里微弱的光,几个月前在这间屋里发生的事,变幻成一幅幅生动的画浮现在前,他不知他应该是什么心情。

黎坞死死盯着龙椅旁边那张属于严忝旌的椅,“皇叔之前的提议朕同意了。”

副将一,“属下为将军首是瞻,谈何不信任?”

得到想要的允诺,黎耀文悄悄退,一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

黎坞一番话说完,气得脸红耳赤,咳嗽不停。

“他必定是因为严家满门抄斩心生记恨,才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兴奋了几日,黎坞不知睡眠一向不错的自己为何会失眠,又为什么鬼使神差走到严忝旌之前的住所。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走了那个原本很朴素低调,但现在被哄抢打砸得七八糟的房间。放望去,原本的摆设不是被人拿走就是被损毁,之前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袍被褥都绞碎扔在地上。

黎坞动动冻僵的,“回吧。”未料起一个踉跄,还好宵夕机灵扶住他。

“皇上,您怎么在这,当心冒。”

刚结束一冲突,下士兵们除了巡逻兵都钻帐篷修整。副将走主帐,“将军,粮草补给停了,上一次递上的折到现在还没有信。”

那个悍得仿佛绝对不会输的男人死了?那个不顾他意愿欺辱他的男人死了?那个他年幼时最喜的旌哥哥死了?

严忝旌看着前的地图,自言自语一般说:“果然是不信任我吗?”

“皇叔好大的权力,想主就主,这天下是朕的,朕才是天,你只是区区一个藩王,滞留在京中已是大罪,竟瞒着朕手政事,好大的胆!”

黎坞觉得自己应该是成了一件大事,他应该很兴,父皇若地下有知一定会夸奖他的。

能下毒,而这位少卿也就是如今的兵尚书却是严狗贼早早就便过继去的舅舅。”

刘成申占据住多河汇的码型郡县,隔河与严忝旌对峙。

刘成申哈哈大笑,着嘴,“经过这么多事,皇上还没看清自己的位置啊?”

越近年关,天气愈发寒冷,裹挟着泥沙的黄河依旧汹涌,半不见结冰的迹象。

特别黎坞从小见惯的都是文人,第一次见到刘成申时被吓得不轻,严忝旌与他一比都算是细弱的材。

相父肯定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能摆脱他,而且很快就能立后纳妃吧。

腊月,北国大雪纷飞,无人不叹一声“瑞雪兆丰年”。

刚刚熟悉一些的人又换了一批,原本贴服侍他的宵夕被“借”走,去安顿皇叔一家。

就连黎坞也知这几场大雪带来的好有多大,然而这天气对于前线士兵来说好比命符,尤其是断了粮草补给后,怕是只会更加艰难吧。

黎耀文却不见半动作,慢悠悠站起来,“皇上可要保重,气坏了刘将军可都心疼,你说是吧刘将军?”

黎坞面沉得厉害,死死咬住牙关,一字一句问:“他怎么敢?”

之后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先是皇叔黎耀文携一家五中,而后刘成申携大军“凯旋而归”,再然后他被立皇后,以及他患上风寒久久不愈……

“皇叔,为何殿试的试题不由朕来拟定?为何状元不是朕钦定?”

正月里元宵节刚过,黎坞收到八百里加急的文书,得到严忝旌的死讯,他反复看了几次才理解寥寥几行字究竟在说什么。

大殿下一左一右坐着黎耀文和刘成申,几位阁老站在中间。刘成申是一个彪形大汉,剃着一个光,武官宽大的袍都遮掩不了他上的腱,坐在椅上旁人不禁担心椅是否会被他坐塌,十分骇人。

听到黎坞的问话,黎耀文住椅扶手,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之前坞儿在病中,一直不利,皇叔十分担心坞儿的,才主主持会试和殿试,坞儿应该会皇叔的苦心啊。”

“你、你们大胆!”

刘成申在一旁附和:“是啊,定南王这段时间可劳不少,皇上当好好嘉奖。”大嗓门声如洪钟,震得黎坞疼。

直到后半夜灯笼里的烛油快要燃尽时,宵夕才急急忙忙找来。

刘成申大黄牙,猥琐一笑,“可不是?皇上万金之躯,病着伤者臣可心疼得。”

二月,会试殿试如期举行,一直到琼林宴上,黎坞才见着由他“亲定”的状元、榜、探

他这段时间一直低烧不断,整日昏昏沉沉,被两人的话得心里十分烦躁,想起这段时间他们的所作所为,心火四起,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气,一脚踢翻前的龙案。

严忝旌挥手,“去吧,粮草的事情不用担心。”

年夜中设宴,前来的大臣中多了很多新面孔,那些与严忝旌走得的官员全被以这样那样的罪名打大牢,觥筹错中黎坞心中升起一报复的快

上就是年节,中四喜气洋洋,新的一批人经过宵夕调教,个个对他毕恭毕敬,再不像之前那些一样嚣张。直到此刻,他才有一丝为帝王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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