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祁面不改，搁在陈晚舟肩上的脑袋微微侧着，看着他红透了的耳垂——然后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老婆不相信我吗？”

尤其之前在厕所里的时候，他发觉自己能够到一些原先没有想过的、更有趣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猜到了他的想法，陈晚舟哄小孩儿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那把声音换掉？”

“乖，”在怀里的人快要不过气来的时候放开了他，祁亲了亲他红的，微哑的嗓音听起来磁又，“好好休息。”

“我你，”第一次用切实的声音，在这个人的耳边说了这三个字，祁看着怀里的人微微睁大的双，低低地笑了声，“我你……陈晚舟。”

询问原因的话在咙里转了好几圈，最终还是没有问，陈晚舟受着落在自己耳畔的亲吻，本就泛红的脸颊更加发，灼烧开的艳红看起来分外诱人：“那就、没办法了……”

了下脑袋，显然还是没有理解他的话。不过，他向来不在不明白的事情上，费太多的时间：“不生气了？”

“……还是有。”祁想了想，还是没放过这个占便宜的机会，借机在陈晚舟的怀里多蹭了两下。

就是为了摆脱不能用自己的声音和陈晚舟说话的状况，他才刻意构造了昨天晚上的梦境，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弃。

这样的人——他怎么舍得放手？

似是没有想到祁会在这时候停下，陈晚舟愣了愣，继而弯眸笑了起来：“嗯。”

“比你以为的，甚至比我以为的，还要你。”

一早就打好了腹稿的各限制和缘由一都没用上，祁盯着陈晚舟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

“书在桌上，”他了祁的指尖，轻轻地挲他的指，“帮我拿一下？不想起来。”

“好吧，”陈晚舟笑了起来，“那不吃醋了？”

“……不行。”祁停顿了片刻，才声回答。

贪婪地攫取陈晚舟中的呼与津，祁受着怀里的人无法抑制的息与颤抖，觉得的情绪烈无比地翻腾。

“好。”祁亲了亲陈晚舟的鼻尖，起拿过他需要的资料，放到了他的手里，然后重新在床上坐下，将人圈了自己的怀里。

“当然不是、但是……”被祁一句“老婆”叫得半边都一阵发麻，陈晚舟缓了好半天，还是有半信半疑，“……真的？”

“还有这个月要的论文没写完，不是吗？”用指腹抹去了陈晚舟尾开的泪，祁坐到了他的边，动作轻柔地牵住了他的手。

“如果不用这个声音……我就没法说话了，”然而对陈晚舟，祁却显然不可能那么说，“原来那样，太不方便了。”的声音带着几分恰到好的失落和委屈，他撒似的在陈晚舟的颈窝里蹭了蹭，“老婆不想和我说话吗？”

“我本来也就没生气。”祁纠正陈晚舟的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