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辨认了一下那个无比熟悉的音，陈晚舟看向关得严实的宿舍门，忍不住了下角：“……？”

“在碰上现在的男朋友之前，助教有想过和我试试吗？”然而听到他的话，祁却摇了摇，将问题给扔了回来。

“助教不需要因此而有任何心理负担，”看了陈晚舟的纠结，祁轻笑声，“其实事情和之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不是吗？”

“我只是……不知你到底将我当成什么，”略微思索了片刻，陈晚舟索坦白了自己的想法，他抬起，很是认真地看着祁的双，吐字缓慢而清晰，“我有男朋友了——我很喜他，没有任何分手的打算。”

论，会不兴再正常不过。

“好吃吗？”带着一丝幽怨的声音在陈晚舟吃下最后一面包的时候，突兀地在耳边响起，吓得他的手都是一颤，差被嘴里的东西噎到。

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宿舍里陷了凝滞的沉默。陈晚舟数次张，却不知自己应该说什么，好半晌，才委婉地说了自己的回答：“……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比我好的人还有很多。”

实在不知自己在这时候能说什么，陈晚舟抿了抿嘴，无意识地放了声音：“对不起。”

“我不会对你们的情任何扰——但即便是助教，也没有办法要求别人不喜你，不是吗？”很是脆地承认了自己的心思，祁看着陈晚舟有发愣的脸，边的弧度扩大了几分，“助教只要把我当成普通朋友相就好，我也不会任何超这个关系之外的事情，”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中的笑意加，“但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有一天，助教打算结束当前的这段情，可以考虑一下我。”

“——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大概这样直白地传达自己的情的举动，也让祁自到了不自在，他轻咳了一声，站了起来，“为了不让助教的男朋友更敌视我，我就先走了。”

打开的宿舍门在这句话的话音落下时合上，陈晚舟望着面前空来的椅，好半晌才轻轻地叹了气，拿起手里的面包，慢悠悠地把这份早给吃了下去。

许是没有料到陈晚舟会把话说得这么明白，连一弯都不绕，祁沉默地和他对视了好一阵，忽地笑声来：“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不是吗？”

“所以，”他再次看向陈晚舟，“请千万不要因此而对我产生愧疚。”

“喜助教是我自己的决定，助教没有对不起我什么，”祁笑了起来，“倒不如说，正因为助教是这样一个人，我才会喜你……才会觉得喜你是这样一件令我到欣喜的事情。”

“……下个星期见。”

陈晚舟没法给回答——他知哪怕他不说，对方也清楚答案。

“……不是对你来说，还是对我来说。”略微错开和陈晚舟对视的视线，祁边的笑容不改，但这句话却足以说明他早就明白了对方对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