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顾念被按在放着笔记本电脑的书桌上,电脑里放着干到汁水四溢的GV。
赤红狰狞的大肉棒凶猛楔进顾念的小骚洞里,他被迫仰着头,看着墙上一幅字迹熟悉的字,那是“海晏河清”的四字小篆,字体修长,写得行云流水,灵动流畅。
他看一眼就被洛晏清顶撞一次,两瓣柔软丰嫩的臀肉被掰开,洛晏清狠狠困住他的腰,死命往最炙热紧致的地方捅,肠液飞溅简直比GV里挤了大半管润滑液的小受流得还要多。
GV里喊:“老公,快点干我,操死我啊啊……”
顾念死死咬着唇不吭声,洛晏清抬高他一条腿,换着角度捣干他的前列腺,顾念“呜呼”一声,溢出一点呻吟。
GV里再喊:“老、老公好大,我是你的小母狗啊嗯啊……干死我……小穴好烫啊啊……”
小穴里烫得像是燃着火,肠壁层层叠叠涌上来,死绞着洛晏清青筋暴突的大肉棒,他单手揪住顾念晃动不已地奶子,低吼一声加大力度往前面狠干。
黄铜复古式钥匙插进属于它的锁孔,慢慢转动,林蔚风推门进了顾念的公寓,看到屋内的景象后,他的手抖了下,钥匙撞在一起发出叮铃的脆响。
少年肤色如雪,颀长清瘦,却在该肉的部位非常性感得长得肉感十足,他跪趴在酒柜前小小的黑色环形吧台上,长腿折叠在高脚旋转圆椅上,两个饱满浑圆的奶子白得似要发光,一只挤压在光滑冰冷的台面上,一只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起了细小的疙瘩。
他的小腹绷得很紧,双腿微微打开,一个高大的野男人察觉到他看过去的视线,示威并宣誓主权一般细细啃着他的纤白的脖颈。
“呜嗯,盛箫,你轻、轻一点啊……”后穴被长驱直入深入接触的大肉屌顶得非常湿滑,他的小腿肌肉打着颤,缀着两滴汗,却依旧呈现非常漂亮的腿部线条。
性欲与愤怒的交叠,理智与崩溃的融合,林蔚风的鸡巴变得很硬很硬。听着顾念被别人操到流水呻吟,他沉着一张脸将钥匙甩到沙发上,然后摘下金丝框眼镜扔在吧台上。
他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咣”的一声,皮带的金属扣子砸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他凑过去和顾念接吻,非常凶悍地叼着他的唇不放,直到血腥味在他们口腔间弥漫,那是顾念反咬他不小心咬破他的舌尖出血所致。
他用舌尖抵了抵上鄂,然后单手抱住顾念的后肩,把他的头往下压,顾念本来就是跪在高脚凳的软枕上,加上后面纪盛箫顶干的力度出奇的大,他直接摔进林蔚风怀里。
林蔚风开始解西装裤扣子,浅灰色内裤向下拽的那一瞬间,一根滚烫粗巨骇人可怖的大肉茎直接重重拍打在顾念脸上,他反应很快的偏了偏脸,还是被那火红的大龟头砸到了鼻梁。
微腥的浓郁前列腺液体散发在他的鼻端,顾念实在是被撞得有些自顾不暇,他商量性地拉着林蔚风的手摇头,“蔚风,我、我等下再帮你咬好不好……呜,现在还不行嗯啊……”
“我现在就想要操你……”林蔚风抱着顾念的上身,将他微微拽起来一些,让他不再跪趴得那么难受。
“你是不是有病?”纪盛箫冷冷道,搂着顾念的腰向后带,强劲有力的腰腹向前猛顶,肠液从被干得合不拢的小骚洞喷射出来,有些溅到林蔚风的西装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