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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沸羊羊……我弄疼你了吗?”懒羊羊显然没有料到沸羊羊反应会这么大,他的那玩意被骤然收紧的肠壁箍得生疼,话里不由自主地带了些泣音。
沸羊羊见他落泪,心忽的就软下来了,他亲昵地舔过懒羊羊眼角的泪,随后伸手解开禁锢着懒羊羊手腕的镣铐,即使手铐内侧垫有一层毛茸茸的绒布,懒羊羊的手腕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磨得通红,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颇为触目惊心。
“你来吧。”沸羊羊指腹摸过懒羊羊的手腕,“你不是想草我吗?”
这句话将懒羊羊摇摇欲坠的理智点燃殆尽。
感受到身上人松了禁锢,懒羊羊体内一直被压抑的欲望一下子占据了他的脑子,他下意识地抓着身上人的手腕将人改成后入的姿势,压制在自己身下,数根奇云锁链捆上对方的身体,使得对方再也无法动弹。
懒羊羊从一旁拿了个枕头垫在沸羊羊的腹部,一手掐着对方柔韧的腰,一手揉开对方的臀瓣,把中间那个不断抽搐颤抖、湿软红肿的口子暴露出来。
“别看……”这个姿势让沸羊羊更让觉得羞耻,懒羊羊露骨的眼神让他溃不成军,他将脸埋入被子里,只余下通红一片的耳朵,“别看了,你进来……唔……”
回应沸羊羊的是懒羊羊的一记深捣,他坚定而又毋庸置疑地往深处戳,这个姿势让他进得非常深,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沸羊羊体内深处的肠肉被自己捣开,颤颤巍巍地像融化一般包裹着自己的性器。
好满足。好舒服。
过于高昂的满足感让懒羊羊觉得不真实,心里就像被塞了一团棉花,他鼻头一酸,想到这段时间沸羊羊的冷落,与此时此刻的幸福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
懒羊羊从未升腾起那么强烈的想要侵占的欲望,他俯身咬上沸羊羊肩头,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沸羊羊后颈的腺体,随后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带着小动物般的亲昵。
腺体被如此对待,沸羊羊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他低声呜咽,感受到有泪落在自己颈窝和肩头,那泪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逼得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与这温柔的啃咬不同,懒羊羊身下的动作异常凶狠,深进浅出,只管尽情的索取,将那处捣弄得泥泞不堪。他腾出一只手,伸到沸羊羊胸前,捏住他硬挺肿胀的乳尖,用指腹捻着,在听到沸羊羊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低吟后才善罢甘休,转而去勾弄那对乳夹的链子。
横冲直撞捣弄了好一阵,懒羊羊才想起去找沸羊羊体内的敏感点,那个地方并不深,却比较难找,藏在层层叠叠的肠壁之中,懒羊羊耐着性子找了一会儿,在感到自己捅到某处栗子大小的凸起后,听着沸羊羊略显高昂的呻吟后满意地笑了,“找到了。”
“啊……哈……”沸羊羊颤抖着攒紧了床单,那个小小的腺体被持续刺激,他有些吃不消,口中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绞紧的肠道不住痉挛,被强烈的快感逼迫着分泌肠液,不少肠液顺着交合的被带出,顺着他的腿根流下,甚至染湿了床单。
身下的性器在尾巴和身体内孽物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顶点,精液弄脏了那根不老实的尾巴和他的胸膛。
射精刺激着后穴一阵痉挛,缠绵的肠道被毫不留情地破开,沸羊羊在这灭顶的高潮中沉沦,没有注意到懒羊羊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当性器再次狠狠插入体内,沸羊羊才感到不对劲,那东西突然又变大了,上面仿佛长出什么东西来,使得他几乎无法容纳,肠道被撑开到极致,有什么东西狠狠刮过他的肠壁,带着灼热的痛意和快感。
是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