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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子,道,“脱衣服,手,铐上。”
懒羊羊觉得那对镯子非常眼熟,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有些欲哭无泪,那是自己之前买的东西。他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将自己剥干净,伸出手让沸羊羊铐上。
沸羊羊上床把懒羊羊按倒,将他的右手铐在床头。做好这些后他才撩起了衣服下摆解松裤头脱了睡裤,他分开腿居高临下地跪立在懒羊羊身侧。
躺在床上的懒羊羊瞪圆了一双金瞳,显然没有料到沸羊羊会这般行动。
以懒羊羊的角度,对方衣摆下方的风景一览无余,如他所想,沸羊羊身上确实穿着一套内衣,下身的衣物同上身一样皆由两根细绳和一片三角布料组成,现如今那片布料已经变得湿润,隐隐透着肉色,两根细绳勒在耻骨的位置,微微陷入肉里,蝴蝶结被打得一塌糊涂,但这一点也无法影响到懒羊羊的欲望。懒羊羊的视线最后被沸羊羊腿间若隐若现的一块硬物上——那是他买的,沸羊羊一直不愿意让他用的一根按摩棒的尾端。
高涨难耐的欲望让懒羊羊红了眼,他想把人按在身下,解开他的蝴蝶结,取出那根碍事的按摩棒,将自己的欲望钉入他的体内,却受制于手上的镣铐无法做到。
被终身标记过的沸羊羊能通过精神连接清楚的感受到懒羊羊那蓬勃的欲望,他并不打算磨着懒羊羊。他俯身吻上懒羊羊的唇,这个本来带着些许安慰意味的吻很快就被懒羊羊的主动变了味,即使如此,沸羊羊仍张开嘴顺从地让对方的舌头探进来。沸羊羊的纵容让懒羊羊得寸进尺,他用唯一能动的左手揽住沸羊羊,加深这个吻,身下硬挺灼热的性器反反复复在对方的腿间磨蹭。
懒羊羊喘息着,强烈的欲望让他血液沸腾,在唇齿相依间他的泪忽然就落了下来,“让我进去,沸羊羊。”
“好。”沸羊羊直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了懒羊羊一眼,却还是应下了,抓着衣服下摆将衣服脱掉。至此,他的身上只剩下那套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衣了。
脱掉衣服后,沸羊羊顶着懒羊羊过于露骨的眼神,将卡在耻骨的蝴蝶结解开,那片薄薄的布料没了约束滑落而下,他的下身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懒羊羊视野里。沸羊羊缓缓吐了口气,忍着那微不足道的羞耻,调整姿势,双腿分开置于懒羊羊身侧,一手捉着懒羊羊唯一自由的手凑到唇边,红艳湿滑的舌缠上那修长细腻的手指,另一只手向身后探去,摸上隐于股间的按摩棒,将其缓缓取出。
紧致的肠壁被异物擦过,难免会有不适,沸羊羊眉头紧锁,唇间溢出低低地喘息。
懒羊羊瞳孔骤竖,璀璨的金瞳如猫眼一般圆亮,发间的羊耳与羊角被猫耳取而代之,一条细长的猫尾从他身后探出,缠上身上人的大腿。懒羊羊想要抽出手解开那个该死的手铐,却被沸羊羊死死捏住,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却因腰被骑着使不上力。
沸羊羊惩罚似的用牙齿磨着他指缝间的细肉,含糊不清地开口:“听话,别乱动。”
“沸羊羊!放开我!我要草你——放开我——”猫化的懒羊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沸羊羊不为所动,他将取出来的东西扔到一边,手掌压住懒羊羊的腰迫使他无法随意动弹,这才慢悠悠地提起臀部,用臀缝缓缓蹭着对方湿漉硬挺的性器:“别乱动,你的手腕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