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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给脸不要脸，我语气冷淡，指着地上的狗盘，“行，把你当人你不愿意，那就乖乖当狗。”

可能他的小少爷已经不记得了，从前每次家聚餐，贵漂亮的小王总是会昂首，语气确实冰冷的伤人，“喂，你远，这么黑一坨丑东西影响我吃饭了。”

089捂着嘴控制不住的又咳了几声，怕被他的小少爷嫌弃，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狗怎么吃饭，你不会不知吧？”

周而复始，年复一年。

我哪还记得小时候自己说过什么，见089不听话，也懒得再去他，只当这只笨狗不识好歹。

早晨的风有凉，089伤病未愈，轻声咳了一下，转跪在了角落，把自己藏在影里。

“谢谢小少爷关心，我……我过来会影响您的。”

089震了震，侧把受伤的手往后挪了挪，跪在原地没有动弹，他嗓音还有些病态的沙哑，磨得人难受。

他不会再让小少爷失望。

“……你坐过来吧，那边冷冰冰的，跪久了膝盖也会疼。”

再不受的那几年，季乔也如同现在的089一样，只能跪在最暗的角落里，祈祷着主人心情好时施舍给自己一个神。

“跪在哪里什么，过来吃饭。”

089神未变，低眉顺，“谢小少爷赏。”

他长了开嘴，猩红的尖，面上因为发烧而染了一层红，他轻声，“请您检查。”

“好啊——”

089狼狈地笑了笑，没关系，他记得就好。

我听着089克制的咳嗽声，心里一，莫名的心慌涌上心，皱眉，“昨天放你床的药没吃？”

季乔漂亮的猫写满了纠结，他心里小算盘转了几圈，稍作犹豫，还是咬牙说了来，“哎呀！你这样得就跟我在欺负你似的，哥哥都没说话呢，我哪能把你怎么样！”

089了，微微笑开，“我不知你的味是什么，就着小少爷喜的东西了。”

他膝行而来，跪在我的脚边，虔诚地磕了个。

只不过，桌上只放了两人的餐。

香的玉米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松饼也是季泽之最的那款味。

我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脊背，正要开把人提起来时，089先一步抬起了。

我对这条狗真是又又恨，恨他跟着季裴走的那么轻松，不知是不是早就想好了离开我这个不受的主人，迫不及待就攀上了枝。

或许是089落魄的模样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季乔暂时放下了争的心思，没忍住提醒了几句。

6

又每次在我和季裴的争吵之中，装作一副只我的样，虚伪地令人作呕。

却……忍不住回想起他底只有我的赤诚。

他受伤的手简单的拿医用纱布随意缠了几圈，像是不在意的样。

他神情温和，似乎还带着笑意，像是在吃什么味佳肴。

苍白的脸衬得他的，尖更加红，一一的，如同真正的狗，舐着碗底的剩饭。

还是昏迷的时候最乖，也不用想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季池，我闷闷不乐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