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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身却毫不保留地狠狠贯穿那随着拍击颤抖的白臀。
狰狞的爆满青筋的鸡巴不断冲开肠肉的阻碍与挽留,只在那一片特别娇弱的软肉上停留几秒。
坐在这么大的鸡巴上感觉就像处刑一样,对它又恨又爱,最后还是只能呜咽着求饶,期望它的主人慢点。
钟锦脑中不断回放陈沫年的话,身下被他的鸡巴狠狠抽出又干进去,快感好像不要钱的一样往头上砸,每一下都让他欲生欲死。
钟锦真的觉得陈沫年太会干了,好像洞悉了他的每一个爽点一样,那根东西不断的满足他又折磨他。
他的身体在此刻好像属于陈沫年。
钟锦被干得哭红了眼,仰起头,皎洁的天鹅颈上出现点点细汗。
他又瞥了眼在身下努力耕耘的男人,总觉得他和记忆里的某一刻重叠了。
好像,就是拒绝他表白的时候?
还以为他是不甘心,结果原来是……
“操死你。”陈沫年突然开口,沾上情欲的声音变得格外低沉,就像一杯醇厚的红酒,等待品尝。
钟锦被这直白的三个字和从未停下的操干逼上了高潮,思绪被顶散,只是张了张嘴,随后下身便一个激灵射了出来。
“不——嗯哈——又呃——高潮呜啊——”
霎时,钟锦感觉身子一软,脑内像是有一道烟花骤然炸开,领着他冲上了云霄。
精液射了两人一身,小钟锦软了下来,下面的肉洞还在源源不断传输着过盛的快感。
钟锦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那根坏东西没有放过他,在他哭着高潮时反而操得更快了,在肉洞里肆意地驰骋。
在又被摁着屁股送上一个小高潮时,钟锦还是在快感的淫威下主动举手投降了。
苍白的脸上泛着被情欲所扰的红潮,温顺地一边哭叫一边不知羞耻地与身下人交合。
废旧的仓库里抽插声连接不断,还杂着细碎的呻吟声,空气中都是雄兽发情的气味。
陈沫年好像一个不会累的打桩机器,动作急促粗鲁,但又给予他最原始的快感。
“呜呃——不——嗯哈”
“要——要——嗯啊——被操坏了呜!”
钟锦坐在让他欲仙欲死的鸡巴上,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挨操和连续的高潮让他确实有种快被干烂的错觉,肉洞都因为摩擦变得火辣辣的。
陈沫年被他夹得闷哼了一声,托着屁股把他抱起来。
钟锦被吓得立马像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陈沫年身上,这个姿势让本就没完全插进去的鸡巴进得更深了,但身下人不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快了。
钟锦语无伦次地抬了下屁股,献祭出自己的小穴,拧起眉头哭着被狠狠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