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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母狗一样被摁在床上狂操。
交合的地方都被拍红了,甚至可以听到“啪叽啪叽”的水声随着抽插频率响起,下面已经被操出白沫了。
钟锦的小腿无力地往下垂,陈沫年就双手抓着大腿拼命往上送,公狗腰像打桩一样把钟锦操得几乎快要胡言乱语,只能吐着舌头小声喘息,眼睛快要失神。
太……太爽了……爽死了唔……
“我……嗯啊……我要……呃高……高潮了……”
钟锦爽到极点时白哲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小腿向前踢了踢,克制不住地再次射了陈沫年满身,甚至有些溅到他的脸上。
陈沫年没有在意,甚至在钟锦有些痴迷的眼神下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角旁的精液,勾了勾嘴角,蓝宝石一般的眼眸熠熠放光。
他什么也没说,但钟锦几乎可以肯定。
他在勾引我。
在意识到这的一瞬间,小钟锦就颤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尴尬地顶着陈沫年满是精液的腹肌。
陈沫年见此,轻笑着腾出一只手弹了弹这贪婪的“小家伙”,挑了挑眉,用状似无辜的狗狗眼与他对视,眼神里却含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他勾引成功了吗?钟锦一边偏过头软绵绵地索吻一边失神地想着。
即使他刚刚射过,陈沫年的速度也没有丝毫减慢,反而有种越战越勇的意味。
“不……不要……唔……我真的呃啊……要……要死了……”
钟锦转过头轻颤地喊着,眼前的天花板都变得模糊,下身肉洞被操干得又酸又胀,却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带着他直冲云霄。
他无意识的亲吻着陈沫年满是细汗的颈肩,激得陈沫年反而撞击得越来越快,恨不得把睾丸也给干进去。
向下看去,本来粉白小小的屁眼此刻被彻底操开,中间还含着根青劲爆起的大鸡巴。
就像原来紧闭的花苞被一条野狗糟蹋着半将半就地绽放了一样。
“不……太……太快了……陈沫年……慢……慢点唔”
钟锦快要被操得崩溃了,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速度,快感简直就像翻腾的大浪一样要把他覆盖,吞噬。
“射给你,嗯?”陈沫年磁性又带着微微喘气声的询问让他几乎腿软,虽说是询问,但下身斩钉截铁的深入又暴露了他的小心思。
钟锦在这一下用力地深顶后丢盔弃甲,捂着嘴无声尖叫,本来禁欲的表情此刻变得潮红且勾人,就这么轻皱着眉达到了第三个高潮。
陈沫年的精液还在强有力地射击着肠肉内壁,酸胀的爽感让钟锦难耐地用手指扣着后背。
好不容易等他内射完了,钟锦红着眼大喘气刚想休息一会儿,结果下一秒就被更加激烈的东西射满了。
“什……什么……呃啊……肚子……好胀呜……”
钟锦嗅到了尿骚味,心中百感交集,屈辱得流着泪狠狠地咬了一口陈沫年的颈肉,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是狗吗……呃啊”
这种被尿液标记的感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有种升天的爽感,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扭曲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