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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玩。
南酒看到主人那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原谅他。
南戚不开口说话,南酒也不敢发出声音,摆出认错的跪姿,低头反省。
第一出声的,是主人的长靴。
南酒偷偷瞧了眼。
南戚的靴尖毫无节奏地点着地,系带摇摇晃晃。
声音不轻不重,不止踩在地板上,还踩在南酒心尖。
他又瞅了眼。
靴底被他舔的很干净。
南酒有点上头,想再看一眼的时候,长靴在他的视线里放大,“唔......”
他用手遮住自己的性器嗷了声。
主人还不出声,南酒抬头向上看。
南戚面无表情垂下目光。
好冷漠。
南酒将手背到身后,讨好一笑:“您玩您玩。”
南戚扬眉。
南酒:...
他哭丧着脸,解开裤带,双手将主人的脚捧到自己裸露出来的性器上,自己主动蹭了蹭:“求您玩......”
南戚终于大发慈悲哼了声,慢条斯理地用脚尖刮蹍已经勃起的性器。
他就是不用力,慵懒地踢踢龟头,轻踩茎身,南酒立马被燥得全身是火。
他弯着腰发抖,身下主人靴底的触感格外强烈,他背到身后的手早已被自己攥出了红痕。
实在忍不住了,他乞求地看着南戚,在主人脚下偷偷地蹭。
南酒痒得难受,红着眼眶:“我错了我错了...”
“求您使、劲踩。”
南戚抬脚,用鞋尖踢了踢硬得发直的性器,低声问:“贱不贱?”
“求、主人了,小酒可以更贱。”南酒双手紧攥着,狠狠按在地板上。
“是吗?”
就像信号一样,话落,南戚彻底踩下去。
南酒先是一怔。
长靴将性器狠狠蹍在脚下。
“唔。”南酒瞳孔紧缩,脑袋闪过阵阵白光,酥麻无比,说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不知道射了几次,南酒脑袋虚脱地靠在南戚腿间,调皮地嗅了嗅,随后搂住主人的腰,气若游丝:“您好坏。”
南戚五指插入南酒银发,扯起脑袋,不轻不重甩了一个巴掌,懒声:“乖。”
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南酒:我i了。
巴掌多一点,甜枣也要也多一点。
也不知道乖崽的耳根怎么突然红起来了,南戚推开他的花痴脸,坐到沙发,将腿伸到南酒面前:“脏了。”
南酒看了眼主人脚上被溅上精液的长靴。
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我给您脱下来。”
看着乖崽熟练的脱鞋动作,南戚“啧”了下,戏谑:“那我的脚放在哪里?”
南酒不紧不慢将长靴恭敬地放到一边,闻言抬头注视主人:“我嘴里。”
南戚一噎,气笑了。
想问的话,这家伙永远不说,骚话,倒是比谁都多。
有贼心没贼胆的南酒狡黠一笑,老老实实给主人解开袜夹,叼住袜子,双手撑地示意主人踩上去。
小酒讨好他的动作很是明目张胆,南戚安抚地踩了踩他的手背。
扯掉他嘴里的东西,柔声问:“敢面对我吗?”
南酒抬眼,面前柔顺的银发懒散地躺在主人高档衬衣上,跟那时候的自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