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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玩弄。
说不出的诱人。
他局促地笑了笑,眯着眼享受脸上的力度。
黑眸对上主人不近人情地目光后,南酒吸了吸鼻子,转了声调,低落道:“主人,我没有。”
“不开心的。”
他趁机伸出舌头扫向旁边藕白的脚弓。
“他们骂我了。”声音委屈极了。
南戚顿了顿,琥珀色的眸子显现出些许无奈,一脸复杂地看向足底那戏精。
他直接将脚掌压在南酒的嘴上,制止他再次出声,微不可察地笑了笑:“好好说话。”
说完松开压制,不等他抬脚,南酒双手扶住了他的脚踝。
南酒知道主人怕痒,他的舌头刷地很缓。
从脚跟到脚趾。
用软肉将南戚足底染地光亮。
南戚嗤笑了下,脚弓压着他的舌头摩挲:“允许你舔了吗?”
不再温柔。
他惩罚一样用脚趾夹住南酒的鼻尖,用脚掌堵住他的软唇。
直到把人的小脸憋得通红,南戚这才松开脚趾,踩开小家伙嘴,将足尖一下子捅进去抽插。
南酒的嘴很浅。
不可避免地挣扎了下,勾人的眸子充了水汽,好不可怜。
没插几下,晶莹地口水就从他的嘴角滑落了下来。
南戚眸色转深,抽了出来。
乖崽还尽可能地挽留,嗦紧着主人的脚趾,发出了“啧啧”的声响。
“全是小酒的口水。”南戚瞥了眼自己沾满晶莹的脚。
南酒还在喘着,听到这里立马红了脸。
“你来帮我擦干。”南戚垂视着他。
看小家伙一副无措的模样,南戚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被戳了笑点,勾着嘴角骂道:“没用。”
然后抬脚将足底的口水用南酒的小脸擦干。
南酒愣了下,还是很乖,眯着眼老老实实地做了回南戚的擦脚布。
鼻翼轻轻阖动,他悄无声息地轻嗅主人足底的味道。
“他们骂你什么了?”南戚大发慈悲放过来小家伙,继续问。
南酒稍微思考了下,黑溜溜的眸子一转,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他说我被您插屁眼。”
南戚当然知道。
当时听到有多生气,怕没有第二个知道。
只是,现在从南酒嘴里听到,南戚只想把这个小家伙狠狠玩坏。
南酒悄咪咪端详南戚的神色。
好的,一切正常。
不等他继续叭叭,南酒看到他主人抬手勾了条附近台上的领带。
南酒还在颤着,徒然看到南戚手中的领带,左眼皮不自在地跳了下。
黑色的布料在白皙葱指间穿梭纠缠,慢条斯理地,诱人地。
八成又要被玩。
南酒弯起勾人的眸子,乖巧地喊了声“主人”。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