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还有什么好提的？

林臻仰看了他一，想站起来，脚蹲得发麻。

林臻：“……”

沈述南垂下睛，竟然显得有委屈，咳嗽了声说：“你不是没看情书？”

“你……”林臻气得活像只被踩了尾的猫，发都在抖，“沈述南！你对着充气娃娃一的，怎么对着我就这样！好，我把充气娃娃还给你……你抱着它过一辈吧！”

听到这个，沈述南反而放下心来，表情匮乏地回：“听谁瞎说的？我个人选择。”

！”她举着手机晃，“我知了。怪不得啊，怪不得……你还没学，不知，上个学期法国的Slyva研究中心倒贴钱邀请沈述南去学习，还是老师亲自牵线搭桥，结果沈述南说不去。”

“你能不能说完整？”林臻不依不饶。

“怎么过来了？”沈述南走过去，问。

林臻这样，沈述南心里也跟着直打鼓，以为是自己语气不好，轻声说：“什么事啊？不开心吗？”

他看来林臻情绪不对劲。

有一千句话哽在咙里，林臻不知该先问哪个，低下活动着脚腕，视线里，沈述南的小臂上还带着一截淤青，是那天被门夹来的。往下，他提着一袋药。

林臻还堵着，继续问他：“去年在论坛上跟我聊天的人是你，为什么不说？”

他不知林臻为什么突然知了这件事情，还翻来讲。这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尤其是当时已经知林臻会来读博士的情况下。

林臻突然觉得很难受。

从电梯里来，沈述南提着药，一看见门蹲着个小人。

“认错人？”沈述南打断他，用了力气，握着他的手腕势的把他的手拽下去，声音瞬间冷得像冰碴，“怎么认错的人？”

林臻不知等了他多久，就靠在墙，尖下抵在膝盖上，窝成一团。

他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明明都把人哄到手了，又那么混账的事情。林臻说的一没错，没有他这么喜人的。

“天呐，他等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沈述南在原地停了几秒，拎着塑料袋的手无意识地挲。又想起来那天把林臻欺负得很惨，对方哭得像个小孩儿。

“Slyva，那是什么概念啊。老师恨铁不成钢，问他为什么，沈述南就说了两个字，等人。”

“是。”他怕林臻不愿意听似的，飞快说，“但我觉得是个人选择。”

沈述南把扭走的林臻给拽住了。

他的睛里已经暗汹涌。

刚才着急，林臻气势十足。现在看着沈述南，他才意识到认错人的是自己。

“嗯。”沈述南别过脸。

“你的嘴是摆设吗？”林臻抬手，把沈述南的嘴轻轻起来，“这么长时间，但凡你提一句，我都不会认错人的……”

沈述南沉默了几秒，艰难地慢吞吞地说：“我没去Slyva研究中心，是为了等你。”

好像……不应该那么凶的。

沈述南蹙眉，伸手拽住他的手腕，扶着他站起来，又问：“怎么了？”

“所以你是在等我？”林臻问。

他捡了个最关心的先问：“你是不是因为我拒绝了Slyva研究中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