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也不等洛槿回答，借着给他泪的动作狠狠住脸上的指痕：“是因为你这副婊样很快就要派上用场了啊！等到下个月，你就是祁厂公的娈了，送人的东西总不能留下瑕疵让人挑剔！但是，送到祁府的玩意都是什么下场你是知的吧？啧啧，也不知你这么大年纪的娈祁府有没有下人愿意要。呵，婊才，倒是般！”

落的，对着洛槿殷殷劝诫：“槿弟，你别跟父亲犟，还不快向父亲认错！”

洛杉看着洛槿狼狈至极的样，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得意，凑在洛槿耳边，恶毒的语言轻轻从嘴边飘：“光着下被打烂的滋味怎么样？你说，娘怎么就生了个你这样的婊玩意儿？不对，像你这样蠢到二十岁都过不了童生试上不了族谱的蠢货连婊的诗才都比不过吧？”

洛鸿这才黑着脸了：“杉儿言之有理，停了吧。”

洛槿低垂着眉，睫轻颤，安安静静由着下人摆布，别有一番我见犹怜的楚楚气质。

两手臂的火替落下，似乎把那两团当成了要夯实的土地。

洛鸿见状更是气急，大步上前猛踹了洛槿一脚：“扒了他的打，如此朽木，烟行媚，寡廉鲜耻，老夫倒要看看，他到底知不知羞！”

看洛槿听见了自己的话，洛杉的声音压得更低：“知爹这次为什么这么轻易就饶了你吗？”

确实轻了，以往洛鸿教训他，就没有不见血的。

洛鸿见他与以前一样，被扒了也毫无反应，丝毫没有廉耻之心，对着两个行刑的下人大声呵斥：“再用力，给老夫狠狠地打！”

意料之中的，布满茧的糙指腹划过细腻柔的，在丘甚至快速抓了一把，急切到指甲都在上面留下了细细的红痕。

祁厉作为当朝大权宦，上得帝心，下有鹰犬，因一手建立东厂锦衣卫而被称为厂公，权势滔天，暴戾恣睢，名声能止小儿夜啼，朝中无人敢其锋芒。

洛槿瞳孔一缩，很快又恢复平静。

但这样一个人却十分专情，虽下少了二两却也娶了夫人，将旁人送来的娈皆赏给了府里的仆。

两个下人对视一，皆咽了，扯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慢慢往下拽。

洛槿默默忍着，劝自己想得到什么就得先付代价，由着下人用邪的方式把他的一褪到膝弯，白皙翘的光，侧面有一片红印，是洛鸿刚刚踹的。

洛槿松开咬的牙关，微微抬了抬，继而无力垂下。

剧痛从蔓延开来，不受控制地想要扭曲躲闪，只一下，洛槿就疼得想要落泪。

施刑的两个下人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在邪念的影响下竟也不觉得累，只沉浸在凌如此人的兴奋中。

听见自己将被送往祁府，洛槿心下有些吃惊，洛鸿那样在乎颜面的一个人竟也会冒着名声扫地的风险讨好祁厉。

无情的意犹未尽地停下，洛杉急忙凑到洛槿边：“槿弟，你还好吧？父亲原谅你了，还不快谢过父亲。”

重重砸到上时，洛槿压抑不住闷哼了一声。

可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到自己是活着的，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一死气沉沉的行尸走。

直至紫黑，裂，洛杉凑到洛鸿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又提声音一脸不忍地哀求：“父亲，槿弟受了教训，定然已经知错了，求父亲饶了槿弟这一回吧！”

洛杉发完，见洛槿面上没什么反应不禁觉得无趣，收敛情绪，在洛鸿的唤声里扶着他远去，下人们也随之离开。

空无一人的小路，洛槿安静地趴了会儿，伸手摸了摸胀剧痛的

洛槿攥了拳，闭着睛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