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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先生瞧他此刻勉强态度端正,压了压火气,开口说道:“我今天喊你留下来,主要是想和你讲讲吃死刑的事情,我的小仙女已经被你砸死六次了,整整六次了,你能理解吗?”
战士一听,陡然放松下来,之前剑拔弩张的情势让他以为自己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没想到只是小仙女惨死,顿时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姿态,翘起二郎腿:“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小仙女死了有什么要紧,你就当小仙女被你掐了,掐了再召唤一个不就好么?”
学者先生被战士这自成一体的逻辑惊呆了,一时又不知如何反驳,原先想要好好讲道理的心思也被收起来,只想狠狠拿这不知好歹的战士出气,于是猛地站起身:“行吧,如果这不算什么事,那我还有另一件事,既然你这么喜欢露鸡巴,那你现在就跪下,跪在地上把鸡巴掏出来。”
战士自然不肯,反倒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裤子,眼睛盯着旅馆地上厚厚的地毯,涨红了脸,结结巴巴:“我为什么要把...掏出来?不对...谁说我喜欢露鸡巴..?”
学者此时反倒恢复冷静,发挥聪明才智,开始胡编乱造:“因为我是队伍里的H2啊,队伍里的每个人都要听H2的,你连这都不知道就敢打零式?”
战士直觉哪里不对,然而的确听起别人说过就该听队伍里H2的,他的智商又实在不足以抓住学者话语中的不合理之处,学者此刻冷静的眼神,肯定的语气又丝毫不像在作假。于是咽了口唾液,缓缓起身下跪,把裤子往下拉了一些,颤颤巍巍地从裤裆掏出了阳具。只是仍然羞涩,臀部后缩,双手微微遮住阴茎,并不敢完全将阴茎暴露,只有沉甸甸的龟头与覆盖住冠状沟的包皮并不足以被手遮住而被一览无余。
学者此刻来了精神,循循善诱道:“今天看到你鸡巴的人已经够多了,凯夫卡是从头看到了尾,回来的路上想必路人们也都看到了,旅馆的工作人员更是不可能没注意到有根鸡巴在晃荡,队友们在开会的时候都不敢看你,难道你都没发现?”
战士想到自己的阳具在不经意间可能被那么多人看了个遍,心里尴尬万分,又隐约记得自己回来的路上是提了裤子,路人大约是没法看到的,又无法确认,一时陷入了纠结,没有动作。
学者先生见此招不大管用,又调转思路,改走暖心导师路线:“其实身体的部位被别人看到也并不要紧,男人都有这个器官,如果他人觉得异样那是他人心内淫邪。如果你用平常心看待这个器官,就算被再多的人看到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