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附近一家纹店：“图案我都想好了。”

钟英看到程柏青对自己名字的解读，忽然想像他一样，也用纹的方式对“程柏青”行解读，将他留在自己上。

程柏青：“……？”

钟英很想上前抓着程柏青的手，亲亲他或者安他，但他现在只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等待图案完成。

程柏青：“……”

第一次纹谈话失败，后来门游玩时程柏青再次提起，这次钟英问：“为什么想纹？”

程柏青：“……”

程柏青没有绘画功底，画完的图案多是个示意图，连参考图都算不上，还是老板又画了一次才确定下来。

但是纹犯纪律，他毕竟是个警察，不是真的毒贩。不过想要绕过这个规矩也不是难事……他在这边到底没有人全程监视，回去后说是被的也不是不行……

钟英一看程柏青表情就知他在想什么，没好气：“都说了是因为人不好看，看不上，痿一直是谣言，我懒得理你们。现在知了吧，我很行。”

“嗯。”

“不是我，是他。”钟英推一把程柏青，“说觉得很酷，要宰我一把。”

“我躲在便利店给你打电话也没拦住你过来找我。”钟英气，“上车。”

老板脱而：“你真不是痿啊？”

这位相当私密，程柏青得躺着，老板拿着酒过来，看见那堆红痕，傻了：“英哥，你的？”

就像那天清晨他哄骗程柏青，要在他里一样。

钟英不耐烦：“不然呢？”

钟英知，程柏青决定的事情很少被说动，就算现在拦住，回到国内他也不了，还不如在有限的范围内让他舒服一些。

——一夜情的情人罢了，带他吃喝玩乐，被他拿走钱都无所谓，唯独不能让别人看他的真情。

老板看看程柏青的脸，终于信了这句话。

程柏青惊讶：“我还以为你会拦住我。”

老板啧啧称奇：“是很漂亮，英哥要纹？”

老板拿平板电脑，调件递给程柏青：“画吧。”

“图案我想好了，我画给你。”

钟英：“别去这家，老板手艺不好，我带你去吧。”

钟英喝了一壶闷醋。

老板不知钟英在想什么，拿着平板电脑反复看图：“想纹哪？”

老板见钟英带着一个男孩过来，很震惊，亲自迎接：“这就是英哥看上的？”

老板偷笑：“小弟弟，想纹什么啊？”

后不考研不读博吗，有纹怎么找工作？谁要你？”

他今天穿了宽松的运动长，拉后堆在一起，位置让程柏青不满意，老板找一条一次短，让他换上，大。

他今天穿的也是长，不然还得着老板给小树找吗？

啧。

钟英看上一个大学生的事情近乎人尽皆知，他也不否认：“怎么样，漂亮吧？”

“想把你的名字刻在上。”程柏青咬着茶，“很简单的理由。”

老板八卦完毕，好奇心得到满足，正：“大内侧会比较疼，没有麻药，你忍着。”

纹枪快速密集地刺破程柏青的肤，照拓印标记在他的大上留下图案，时不时用布一下，随着时间的积累，细密的伤越来越多，越碰越疼。

钟英带着他去了自己熟悉的一家纹店，这家店算是艳的地盘，艳的人过来纹给打折，老板贩毒也毒，不犯毒瘾的时候手很稳。

钟英心里有些犹豫，没打算在今天告诉程柏青，想等确定后再告诉他。

“大内侧。”程柏青比划。

图案是程柏青想过的128号e980，不同的是，他掉代表“I　love　you”的下半截，全涂黑，挖“HERO.Z”的空白，大致是个长方形的图案。

程柏青不适应也不喜钟英这随意又氓的语气，可他也知，这是钟英必要的伪装。

钟英没说好不好，盯着那几吻痕，握住程柏青的，张把他的嘴里。

“我想纹在大上，内侧，这里。”程柏青坐在床上，衣服也没穿，分开两条，顺着右内侧的大划了一节，“很隐蔽，只有你看得见。”

他们现在拥有的，和能给予对方的，都不多，只能拼命留下一些可见的痕迹和印记，方便以后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