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英吻着程柏青的侧脸，糊地说：“小树，哥哥抱你去洗澡。”

“哥哥不嫌弃。”钟英温声哄他，“我会看着你。”

程柏青无法拒绝钟英，伸手扶着漉漉的，在后，不堪重负的小再次住它。

他，抱着程柏青下床，走到房间的穿衣镜前，让他直面挨的模样：“小树，你的小已经合不上了。”

“哥哥可以在你的里吗？”钟英看见程柏青失禁后才突然有了这个想法，，想看他更加失控的样，但如果程柏青不愿意，他不会勉。

钟英乖乖闭嘴，腰却骤然发力，快速在程柏青内，每次都在上，程柏青很快起来，眉皱起，似乎有些受不住了。

“自己扶着。”钟英轻吻程柏青耳后，“听话，最后一次了。”

程柏青靠在钟英怀里，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镜，他双大开，后滴滴答答落下，着，大内侧全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抓痕，浅浅，到都是。

可钟英还是学会了。

程柏青羞耻：“哥，别说了……”

程柏青闭上睛，顺从的觉放松，有什么的从端涌，随着钟英的，一一的，洋洋洒洒落在地上。

程柏青别过脸不去看，红透的耳朵昭示着他的心情。

钟英睁睁看着这一切，动，骤然加速：“小树……”

温的冲在他里，势霸占他的官和思维，内传来古怪的饱胀，小腹一片酸胀，可这是他同意的，他允许的，羞耻在此时没有了意义。

样：“那小树来。”

“嗯啊……嗯，哥……”

这比监狱里那个死去的犯说的的更令人作呕。

不过钟英没有放下程柏青，而是放低了声音哄着：“小树，哥哥想一件事情。”

那些词语就在嘴边，可他说不，自暴自弃地尖。

程柏青发疑问的鼻音。

这些东西钟英本是不懂的，但监狱生活和毒贩生活让他听了太多荤话，尤其一些毒贩喜玩靠卖换取毒品的女人，下床后自己多么英勇和女人多是他们永远的谈资。

那些日都叫余生。

“哥……”程柏青发起抖，“我……我……”

程柏青就算偏瘦，也是一米七几的大男人，一百三四十斤总是有的，这样抱着很耗费力。

冲程柏青的，让怀里的人持续发抖，好一会儿两人才平静下来。

“小树是要来了吗？”钟英话音里也带了息，“哥哥看着呢。”

“自己玩。”钟英靠近镜，两人的合清晰无比，“小树的胎记被我的糊住了，小树在我面前好。”

钟英的表情一下变的很复杂，充斥着变态望得到满足的扭曲，力不自觉加大，掐得程柏青有疼，但很快他就注意不到这些了。

他不任何理，在程柏青里，走向厕所，动作间滴滴答答的声传来，落了一地。

他宁愿去死。

程柏青甚至想，如果钟英真的能在他上留下自己的味就好了，他标记他，向所有人宣誓主权，警告其他人，他是某个人的私有。

而他通常都会同意，因为那些要求从来都不会伤害他，更多的时候是为了满足他。

内太下了，钟英脑海里一直想，这辈他就是天打雷劈也不可能抛弃程柏青，活个百八十年，等老了，死必须死小树后面。对于他来说，分隔两地无法联系就已经够痛苦了，如果在共同生活了几十年后面对生与死的距离，活着的那个才是真痛苦，因为接下来的生活里再也不会有另一个人了。

以前也是，钟英要对他什么，就会放了语气，哄他似的，问，可以吗，好吗，总要征得他的同意。

经过一夜的，程柏青内本就的地方红涨大，本禁不得碰。

程柏青睁开，看向镜中的男人，对方有所觉，抬后两人的目光在镜里汇，他听见自己说：“可以。”

这就像犬类喜在某留下，当标记，占领这个地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