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针对替换区的记忆。大脑行替换后的运作方式比较复杂，替换越彻底、存储的信息越多，越有可能造成大脑过，严重的话会把替换区烧坏。因此必须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存储内容，包括记忆。原始大脑保留的记忆没有这个问题，系统也不会预。”

老妈笑着他的：“不用客气。”

手里的原针还很冰，他学着老妈的样也攥在手心里：“要注在哪？”

修忽然有些理解前这个异常壮的男人为什么会被叫老妈。这宽容的态度和关心他人的方式，确实与一些书中描写的母亲很像。

越是了解伊德的过去，修的心情就越沉重。他很想现在就抱伊德，告诉对方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愿意陪伴左右。

“我确实说过你不适合留在这里，毕竟是停尸间，大分人没办法长期和这么多尸待在一起。我原本打算安排你去实验室附属的其他机构，一方面那边更适合普通人，另一方也方便为你提供原。不过既然你决定留下，我也不会阻拦。”

“伊德的记忆……是在哪个区？”

“这应该算是实验室的机密吧？”

“让我知这些没关系吗？”他有些担心，因为34说过系统禁止员工密。

“对，所以你不要把它带去，也别和其他人提起。”

“没关系。”老妈轻拍他的肩膀，“这边实验室对自己的员工并没有那么苛刻。只要不是损害到实验室的本利益，走漏一消息也无所谓。”

我自己的？”

“谢谢。”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什么，可除了谢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言辞。

“动静脉各一，一个月打一次，这些是半年的量。”老妈撩开蓬蓬的发示意他打针的位置，“用过针不要丢，都放回箱里。”

“我真的能一直留在这吗？”考虑到之前老妈的警告，他希望趁这个机会得到明确的答复。

老妈只是，没有多说什么。

“替换区。”老妈遗憾地说，“他的死因是颅内损伤血，来的时候大分脑组织已经无法恢复功能，差不多全行了替换。”

“要代你的就是这些。”老妈见他陷沉默，打算离开，“有什么需要可以再找我，我不在就找34.”

老妈：“但这东西对你们俩的意义不同，对他更多的是能量和必要元素供给，对你来说有意义的是有修复细胞功能基质。因为实验的关系，你的神经细胞发育本就有问题。这东西虽然不能彻底治疗，但可以缓解症状。”

“他真的四岁就死了？”

他没有母亲，也不知母亲应该是什么样，但如果是老妈这觉，或许会是一个受人的母亲。

他放心地：“我还以为有关机密的记忆都会被删除。”

老妈把原放在他手里，指了指上面的隙，“等它恢复常温之后从这里拧开，前面有个小针，直接注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