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公开资料，不能公开的你本看不到。”34继续放大图片，他才注意到围墙中央的塔位置只有一个实心的圆形，上面什么都没标注。

修难以置信地看着34，对方并没有半开玩笑的意思，可他无法想象这么一座庞然大要用什么方式活过来。

“没错。”34指着环形围墙外面的路说，“围墙外这条路上的诸多机构，比如停尸房、易中心，以及不少医疗培训地，虽然算是实验室的副产品，但全独立运营，有各自的理者。当然这些地方的所有人是穆莱·汉文。”

示意图放大他才看清，原来围墙除了那座塔，还有很多其他分，包括各替换官的生产位置，图上都有标注。

“所以停尸房不是综合实验室的一分？”

修没听明白，他的概念里理者应该是的一个或几个人，就像老妈或是集团的董事会：“塔是理者？”

他听完反而更加糊涂：“我还是不太懂。”

“我说过我不是正式员工，只有录系统的正式员工能够自由通过。”34带他穿过通休息区，“冷柜里的东西都是免费的，饿了可以随便拿，但是很难吃。”

“一个实验室？”他不太确定地说。

“系统是指什么？”这个词他听了很多次，隐约觉得34和老妈中的系统与自己所知的通常意义的系统并不是一回事。

他理解自己作为一个外人不被允许随便，但34作为这里的员工竟然也被拒之门外：“你也不能通过？”

附近停下，这里三面墙上密排列着许多没有门的通：“这边是休息区，右手边的通通往浴室和厕所，左手边的通通往正式员工的休息区。通里有消毒装置，所以都是单向的，注意上面标记的，走错了警报会响。”

“这么说可能不好理解。”34关掉显示屏，“你可以把系统当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长成了塔的样。”

“那边通往实验室，没有预约的话你和我都无法通过。”

34就近找位置坐下，轻轻敲击面前的桌面，原本透明的桌面竟然亮了，成为一块显示屏，继续击几次，呈现都市的地图：“所谓的都市其实是穆莱·汉文的私有土地，而这块土地中央偏北的环形围墙以内，才算是综合实验室。”

他看到那些没穿制服的人都走了正前方的通：“前面的通通往哪里？”

34又开综合实验室的示意图：“实验室内也有很多门，只不过外人通常只把目光放在在最显的地方。”

“不懂没关系，我也是了不少时间才理解这层关系。总之某意义上这座塔是活的，实验室的大事小事都由它决定，包括谁能谁不能。”

“难这座塔没有用途？”

“告诉我这些没关系吗？”以他在公司的经验，详细的位置信息是重要的情报，不能随便透。

34仍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反问：“你觉得天堂塔是什么？”

34摇了摇：“这座塔就是系统，整个实验室的理者。”

“虽然我没机会接近系统，但据说那是一个无法用普通思维去看待的存在。实验室的内环境也比围墙之外超前了不止一个世代。在外面生活的我们，很难真正理解里面的世界。”34说到这里顿了顿，“在那里，生与死的界限会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