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击在一起,隐约还可听见其中的水渍声。阳物在人体内毫无规律冲撞,呼吸越发沉重,与正经欢爱不同的快感直冲小腹,搂着周叔安的手臂也越发的用力。
待马匹跑至一处溪水边,霍暄便勒马停止,抱人下马,命人双手撑着树干,而自己在人身后不断冲撞,随一声低吼,精液尽数射人体内。
霍暄扶起周叔安略瘫软的身体,将披风铺在地面引他靠坐,整理好自己衣物,抬眸便周叔安的下腹支起一块,坐人对面以手指拨弄那人不得发泄的阳物,命令道:“脱了,自己射出来。”
周叔安方经一番折磨似的情事,虽说起了反应,可心中仍旧是抵抗不已。他扶着树干淡淡扫了一眼霍暄,未有动作。
“看来周将军还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霍暄双手后撑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
“并非你需不需要,而且,本王想看。”顿了一顿,又道“还是说,周将军需要一根玉势?”
后穴的黏腻还未褪去,如今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之事,绝不是周叔安的作风。念着方才霍暄的温和,周叔安试探着商求:“王爷……若饶了我这一次,回了宅邸,周某便任由王爷处置。”
霍暄本是想回他一句——你周叔安不就是无时无刻的任本王处置么?然而霍暄也知已把人逼到极限,同时亦想在周叔安身上玩点新鲜的东西,挑了挑眉,算是默认。“只愿周将军晚上听话些,不然……你那些士兵。”
霍暄话留一半,虽然真的并未将他那些人如何如何——姬营是真,可放人也是真,他的兵,凡在战场上受俘者,霍暄未曾杀一人。
至于姬营之中,除第一天挑断几人手脚,其他人都未动。并非霍暄没有下令,而是纪楚魍灿阴奉阳违,知霍暄怒火中烧,命令过于阴毒,双双拦下。
至今,姬营士兵轮流排序,每人五天轮一次,一次两个时辰。其他时间,皆做劳务。
当然,此话不必说于周叔安听,这是霍暄的计谋,让周叔安乖巧听话的计谋,如今怕只有这一条罢了。
霍暄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溪水,对周叔安道:“自己去下游清理干净,溪水不冷,刚没腰身。”
待周叔安离去,霍暄则拾些枯树枝堆放一起,取一看起来坚硬,且长度足够的树枝,一头削尖,握另一面,褪下鞋袜,赤足踏入溪水之中,在人上游捉鱼。
周叔安漫水到下游,褪去衣物,整个身子都浸在水中,果然如霍暄所说,溪水并不冷。他蹲下身子,反臂探去自己下身,略微捅了几次,水面上便飘了一股又一股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