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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接收他们这样的一行人,他记得城门外正好有一间破庙,也不在意这一时片刻。
何况,他本来就有意羞辱段郁。
那些守城官兵见此事有望,乐不可支。韩翊不好明着要好处,就往段翊的囚车上又钉了一块牌子,上写道:“十文一次,公用茅厕,可操可尿。”
这一招算是提醒了那些守城的官兵,而且又没有拒绝普通百姓,可谓妙语。
官兵们向来不拘小节,何况就是去逛窑子还得花钱呢,如今花上十文钱就可以操一回以前的驸马爷,求之不得啊。
韩翊见双方达成协议,就将段郁的囚车安置在城门口的一旁,免得碍事,耽误正常百姓通行。
官兵们则分成了几小队,铜板扔给狱卒,脱了裤子就登上了囚车,将段郁那紫黑屁股里夹着的犯由牌拔出来,就着他残留的淫水淫液,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随后就当众做起了活塞运动。
囚车里的段郁听着他们交涉,正欲张口拒绝,就被狱卒往口中塞了个木丸,余下的不忿与委屈,全都化成了呜呜咽咽,犹如待宰的小兽,凄惨的撅着屁股任那个官兵操弄。
囚车后方就只有一块木板,官兵站上去没有借力之处,常年握枪布满老茧的双手就直接钳住了紫肿的臀瓣,向外掰着在幽深的穴口中一送一出。
段郁早上刚受过的刑伤被如此一压,身子颤抖着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亦或是因为掉落几次犯由牌而被那木棍插的,竟然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哆嗦着射了出来。
周遭瞬时扬起哄堂大笑,对着囚车里的段郁指指点点。
插在段郁身体的官兵又爽又畅快,他是守城官兵里的小头头,如今刚刚上来就把犯人给操射了,不管原因为何,他都是极有面子的,何况段郁的小穴里又湿又润,肠肉百转千回,层层叠叠的裹着他的性器,每每一抽,便能越发明显的感受到肠道的吸力,仿佛是要将他的魂也一并吸去。
“艹,婊子。”
段郁被操得昏天暗地,他欲前躲,可身后木板牢牢困住了他的臀腿,那一片紫肿在操弄中又被官兵不断撞击,仿佛板子又一次落在臀上,痛不欲生。臀肉一疼,他便下意识缩夹,缩夹后的肠道更为紧致,险些让他身后的官兵当场射了出来。
官兵是想着,既然按次数来,那当然是时间越长越好,奈何随着不断的冲撞,段郁疼的厉害,呜咽呻吟之声也更为醉人,没过多久,官兵的小头头就首先在段郁的后穴中缴械投降。
这人下去后,其他官兵便依次接着来操,段郁的身体在情欲之中起起伏伏,阴茎在他的后穴中摩擦的快感总是与臀上的疼痛所抵消,所以除了最开始那一次,后面他再也没射过。
守城的官兵约有十几个,等这些人轮番操过一波,段郁的后穴已经成了糜红的肉洞,合也合不拢,天色渐黑,城中映起了烛火,狱卒们也纷纷举起火把,将段郁周围映照的亮如白昼。
段郁自早上起便没有吃过东西,中途狱卒喂了几回水,然而接受了十几个轮奸,他再也支撑不住,韩翊似乎也格外体谅,命人将他的头发解下来,许他趴伏着休息一会。
韩翊绕到段郁身后,去看那被浊精尿液灌满的淫洞,嫩肉外翻,糜烂红肿,中间空着个一指宽的小洞。这些官兵们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一个比较一个操得生猛,就连段郁的屁股都仿佛比早上更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