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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后,冰冷席卷了整个肠道,嗫嚅的穴口吞吐间溢出不少冷水,然而还有更多的冰块被送进了肠道深处,刺骨的寒意让他穴中仿佛有无数根细针扎在了肉上,反反复复。
冰冷的感觉几乎要将段郁冻僵,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穴口的存在。小腹也因受激而泛起绞痛,若不是有人按着他,恐怕段郁早在地上打起了滚。
然而下一秒,他就知道,他错了。
尽管已经感觉穴口被冻得麻木不存在了,鞭子落在穴上的一刻还是让段郁几欲昏厥,双臀之间撕裂的痛让他的浑身肌肉绷紧,手指在地面上挠出血痕。
第二鞭破空而落,稳准狠的又落在了穴心处。被操红的软肉褶皱经鞭子一抽,充血鼓胀将刚刚有些合不拢的空间都堵满了。
“啊……不要……我错了……皇上……罪臣知错……罪臣知错……”
段郁哀嚎着试图合上双腿,然而几个人紧紧的压着他,宦官认为段郁喊的声音实在太大,之前拿出来的木丸又被他给塞回段郁口中。
等到十鞭打完,段郁的穴口已经是烂成一片,高高肿起外翻。
分不清哪里是褶皱,哪里是穴口,红肿外翻犹如一朵艳红的菊花。
韩翊的行刑手法是一等一的,十鞭过后,只见肿,不见血。为炫耀这一手法,他还特意将湿淋淋的虚弱的段郁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将段郁的后穴展示给在他身旁的几个朝官看。
路过段家父子的时候,更是多停了一会。
段郁的弟弟眼睛冒火,握拳欲打韩翊,幸亏被段阁老一把拉住。
段郁也是羞愤不已,虽然脸色苍白,然而耳根却滚烫。
审讯尚未结束,皇帝一挥手,木杵顶端就又抵在了段郁的后穴处。已经肿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后穴被木杵重新顶开,被薄皮包裹的烂肉不得不挤向四周,段郁呜咽出生,再不敢如最初一般乱动。
木杵摇动后,肿胀的后穴又经历着新一轮的抽插与碾磨,段郁在疼痛与欲望之中反复辗转,却没有一样能够得到解脱。
裴凌致再次开始问话。
“段郁,详细说一说,你和公主吵架时都说了什么?”
段郁正疼的咬紧牙关,为了最后一丝丝颜面而硬扛着,然而木丸拿出,正欲回话,开口却是呻吟。
“嗯…啊……唔……疼……穴要烂了……”
“段郁,老夫在问案!”
段郁稍稍找回一些理智,动了动喉咙,断断续续道:“是……是我与……我与公主商议和离……她,她不肯……骂……骂我无耻……懦弱……”
裴凌致重重叹了一口气,心道。若是真因此事和离,你也必定受牵连,将会在京城闹得风风雨雨。然而公主自尽,其中也有说不通的理由。
段郁明显隐藏了什么,且是众人查询不到的。
“段郁,老夫再问你,与你通奸的侍卫樊一楼逃去了哪里?”
段郁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然而他拒绝回答此事的反应,就是在金銮殿上用更大声的呻吟,更妖媚的娇喘。
段郁在试图隐瞒什么,他一定知道樊一楼的下落。
三位主审官员互相看了看,随后将目光投向皇帝。
很明显,仅凭此手段,是无法再从段郁口中问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