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依据的一句话，于是他接上：“他没有上过人，我也没有，有商量余地。”

哪知对面犹豫了半天，选了会所，何予怀摇，还真是个笨比。

华明连忙回：“有的，先生。”

“何少爷魅力真是大，连dom都能征服。”亦宸抢过他的手机欣赏了一遍，啧啧两声还了回去。

“快十七吧，”一语惊人，华明还自顾自地讲当时确实是刚圈什么都不懂，也没功课。

“是。”

那骄傲的模样看得发小也想打他，咬牙切齿：“我要是你的dom我得给你打得三天下不了床。”

发现那份协议里没有提到相关的，华明只好发消息过去委婉地提问题。

此时刚下班的何予怀还不知有人暗讽他不行，他在公司楼下买了便当应付了又去应酒局，路上助理开车，他百般聊赖地刷临冕同家的社件，无意间看到华明的账号。

视频里华明一但凡换个人都驾驭不了的银灰短发，看起来年龄很小，上总有少年独有的气息和拽得不行的觉，可是他笨比的动作又显得格外憨。

账号里只有一条两年前发的动态，文案是第一次约调不太完，了视频，何予怀关掉声音打开看了遍，短短一分钟让他明白了世界上真的有这么蠢的dom。

这哪里是年少不懂事，何予怀回：“那时候多大了？”

亦宸嘴角搐，他哥简直就是鬼，噩梦里常能见到的那，真不知这些人为什么喜他，“这有什么羡慕的……”

何予怀下载了视频，忍着嘲笑他的冲动发给了华明，后者几乎是瞬间回了个语音，很嘈杂，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好在又发来段文字，就一句话，“年少不懂事。”

“行，你想去会所还是我家？”何予怀向来是开酒店的，不过这第一次签长期，他乐意让人来自己家玩个痛快。

“那就七见，我们先吃个饭。”顺便发了餐厅地址过去，这家是何予怀经常去的。

何予怀没注意他下面的话，“你十六岁就圈了？”

“你要是这么说我倒觉得他可能就喜无调。”说完发小就拉着他继续玩骰，华明苦笑着摇摇，冷淡吗？毕竟他有过那么多sub却从没上过床。

“真巧，我也是。”何予怀不禁佩服起华明的看人能力，他们还真是同类人，“明天晚上有空吗？”

何予怀倒是很直白，“你说我们是同类，我想你应该也是1，所以暂时我们无调。”

另一边华明恨不得把手机举到发小脸上，几个sub朋友也围了上来，“看见了吧，何予怀让我去他家，我不去。”

“怎么，羡慕了？”华明挑眉，他知亦宸是sub1，对何予怀可是垂涎三尺，两人上朋友也是因为都关注何予怀。

发小笑：“看样他不想为零哦。”

不过华明也觉得无调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了，无所谓地耸耸肩，“说不定他不是1呢，这谁知。”

“真可惜，我瞧不上你。”华明翘着二郎，只有何予怀那样优秀的人才能让他甘愿当sub。